玉奚捧起茶盏刚饮小口,便见纳兰青梧翻的牌,出声道,“娘娘的好运怎么净给别人用,自己倒是一点都沾不上。”
前面几局下来,皆是最低分,就没赢过一次。
纳兰青梧也不恼,“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总得有个得失。”言语间还颇有些高兴。
晓兰赢了钱,高高兴兴的,“奴婢一年下来的月钱都没有今日赢得多呢!”
“瞅你那出息,昨日陛下给的赏钱难不成还没今日赢得多么?”
“那不一样的。”具体哪不一样,晓兰没细说,大家心里都门清着。
玉奚也不继续闹她了,纳兰青梧这个最大的输家自觉洗牌,很快开始了新一轮。
这局她的运气不似先前那般差,连得了好几分,倒叫玉奚郁闷了。
“先前是奴婢和娘娘一起输钱,现在娘娘手气好了,便只剩奴婢一人输钱了。”
纳兰青梧看着桌面上的牌,估算了下剩下的牌,这才回她的话,“正逢喜事,手气要是差了,怎对得起这个喜字?”
“娘娘先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纳兰青梧可不管先前说了什么,高高兴兴的收了钱。
之后几局运气不差,赢了一点,但最大的赢家还是当属晓兰。
“今晚回去定要好好拜谢一下财神爷。”
纳兰青梧是不信神的,见晓兰这样说着,只是懒洋洋的笑了笑。
“玉奚莫不是平时尽拜月老去了?”
听到纳兰青梧的打趣,玉枝晓兰皆忍不住笑起来。
“娘娘明见。”
玉奚向来把如意郎君挂嘴上,但真要问她有没有钟意的人,却找不出来。
即使纳兰青梧有心替她做主,也只能做罢。
打了一下午叶子牌,天渐渐晚了,长孙长宁早早处理完了事务回来陪纳兰青梧用膳。
提到明日去爻山祭祖,纳兰青梧有了兴致。
“爻山风景秀丽,上一次去还是先帝先后去祭祖的时候呢,之后惦记了好几回,总没机会去。”
毕竟那是大宁的帝陵,她姓纳兰,总归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长孙长宁替她夹了爱吃的菜,纠正她的话,“阿桐,你该唤父皇母后的。”
从前母后便喜爱阿桐,还说想让阿桐做她的儿媳,估计阿桐记不清了。
刚刚大婚,纳兰青梧还没适应,口上一时改不过来。
“爻山路远,一日怕是来不及吧?”
“嗯,钦天监选定了日期,要后日才正式祭祖,明日去了约半是黄昏了,正好休息一番。”
对于纳兰青梧,长孙长宁向来耐心。
第二日要出发去爻山,怕纳兰青梧受累,晚上长孙长宁便只闹了她一次,但纳兰青梧仍觉得腰酸,帝王哄了好半响,锦帐内才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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