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让我不由得眉头紧皱,这件事我从来没听二叔提起过,就连上次我们进入到单桓古国的时候,二叔都没有透露半个字,我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样。现在回想起来只有二叔离开时候的状态和他对我说的那句好好活着似有深意。
其实不仅仅如此,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当初萨迪克给我看过的那张照片,如今正好和聂振云的说法相印证,二叔在二十年前确实独自一人进如了古尔班通古特的深处。
我对聂振云问道:聂叔,为什么我二叔再拒绝了四大家族的邀请之后,反而要单枪匹马的自己来。
聂振云听了也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而且也是这些年我没有想清楚的一件事。
既然您知道这件事,又觉得很奇怪,那么,这些年就没想过找我二叔问个明白吗?当初萨迪克给我看那张照片和他对我说的话,其实最初的时候,我是抱有一些怀疑态度。但是聂振云所说的这些不同,他掌握的小心更加确凿。
听我这么说,聂振云却摇了摇头,我也说过,我和你二叔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上次他孤身前往新疆,通过我的地盘却没有知会我,就必然是不想让他人掺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尊重他也要尊重他的想法。虽然他拒绝了邀请,但是那个时候四大家族已经撤出,所以你二叔后来进入单桓古国并不算坏规矩,于情于理我都没有过问的理由。
我略微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您能忍住不问,我可忍不了,下次见到我二叔,我一定要问个明白。
聂振云对我摆了摆手,贤侄,我看还是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其实也是我多嘴,不该跟你说这些,你二叔知道了恐怕会怪我的。
我知道聂振云的意思,他是觉得我将这件事情向二叔求证之后,二叔会猜到是他把这件事告诉我的,担心我二叔会记恨他向我透露这些隐情。
我对聂振宇说道:聂叔,关于这件事,你大可不必多虑,不瞒您说,我二叔二十年前去过古尔班通古特这件事,在上次我们去那里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了一些线索,只是我不敢确定。您今天对我说的这些话,无非是证实了这件事请。我知道给怎么说,您放心吧。
聂振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想了一下又接着问道:聂叔,除此之外,当时你们还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这个......我想想啊,聂振云沉吟片刻,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过要是说起来也就只有一件,那就是你二叔除了带着一个背包外,还拿着一个很大的皮箱。按说出门倒斗尽量轻装,一个背包基也就足够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还带着一个大皮箱。
皮箱里面是什么?我开口问道。
聂振云看了看我,以你二叔的谨慎精明,如果他不想,别人怎么可能知道!不过,聂振云顿了顿说道:当时跟着你二叔的伙计,告诉我说那皮箱里曾经漏出过一点白色粉末。
白色粉末?我心中诧异,总不可能是毒品,但也不能是面粉吧!
聂振云笑着摆了摆手,当然不是,是石灰!
石灰?我不明白二叔皮箱里为什么要撞上石灰,大老远的他提着一皮箱石灰要干什么?
聂振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没有什么想法。
这是,聂川走了进来,对我笑了笑,然后对聂振云说道:父亲,酒宴已经备好,您和然兄弟可以入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