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山一脸凝重地看着我,开口问道:“林林,这裘德考带来的到底是什么药啊?听你刚才的意思,好像这药根本救不了夫人?”
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凌厉地看向陈皮,毫不留情地揭穿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药!”
陈皮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吼道:“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不是药?”
我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说道:“呵,这在西医里被称为吗啡,的确有很强的镇痛效果。但你可别被它的表象所迷惑,实际上,它对治疗疾病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我转头看向二月红,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而且,这吗啡的成瘾性非常强,一旦病人对它产生了依赖,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张起山闻言,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害了夫人吗?”
二月红的脸色也愈发阴沉,他缓缓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陈皮,只见陈皮像失了魂一样,呆呆地望着我手中的吗啡,似乎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说吗啡你们可能不太了解,但有一种东西,你们肯定都听说过,那里面可是含有大量的吗啡。”
陈皮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他问道:“是什么?”
我直直地看向陈皮,毫不避讳地回答道:“鸦片。而在这长沙城里,还能有这种东西的,就只有一种人。”
张起山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沉声说道:“日本人。”
陈皮一听这东西,他的脸色就像被墨染过一样,瞬间变得黑沉无比,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声,似乎要把那东西咬碎一般。
“这东西竟敢欺骗我!”陈皮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我去杀了他!”
一旁的二月红脸色也很不好看,他瞪了陈皮一眼,呵斥道:“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要不是林林在,你是不是想让你师娘……”说到这里,二月红突然停住了,后面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陈皮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只是低着头死死地盯着地面,一句话也不说。
我见状,连忙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想要拉起他。可是,无论我怎么用力,陈皮就像生了根一样,跪在地上纹丝不动。
我无奈地看向二爷,说道:“二爷,陈皮他也是救丫头心切,只是一时找错了人,您就别怪他了。”
然后,我又转过头对陈皮说:“好了,起来吧。俗话说得好,男人膝下有黄金,可别随随便便就跪下去啊。”
陈皮听着我说话,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默默地站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张起山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早有准备一般。他的目光径直落在陈皮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严肃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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