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她嗓音陡然尖利,双腿本能地绞成大家闺秀的坐姿。当男人带着厚茧的手掌贴住腰窝时,她竟条件反射地并拢膝盖——这是深闺十年养出的肌肉记忆。李长风嗅到她发间沉水香混着冷汗的气息,突然低头咬住她耳垂:"教坊司的姑娘,可不会在亵衣绣《女诫》。"
沈婉清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像被火钳烙过的锦鲤。她胡乱踢蹬间,绣鞋上的缠枝莲纹蹭花了李长风的皂靴。一枚珍珠耳坠"叮"地滚进船板缝隙,那是她情急之下扯断的。
"装得不错。"李长风突然松手,任她跌坐在腌菜坛间,"可惜官妓接客前要灌三年避子汤..."他撩开她汗湿的额发,"姑娘这眉间绒毛还没褪尽呢。"说着突然扯开她腰间绦带,露出雪白中衣上暗绣的沈字。
沈婉清肩头猛地一颤,翡翠镯子磕在舱板上发出脆响。她突然揪住衣领撕开半寸,露出锁骨处淡红的鞭痕:"官爷不信?教坊司的鸨母每日用蘸盐水的柳条抽……"话没说完自己先哽咽起来,眼角却偷瞄着对方反应。
李长风的酒葫芦停在半空,月光照见他喉结滚动了两下。沈婉清趁机扑跪着扯他衣摆,袖中暗藏的姜汁帕子往眼上一抹,顿时泪如泉涌:"那老阉狗用铁链子拴着奴家....…."
"后来呢?"李长风突然掐住她下巴,拇指重重碾过她唇角。沈婉清被带茧的指腹磨得生疼,本能地偏头躲避,后颈汗毛根根竖起一-这混账竟把手指探进了她耳后!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后来...后来奴家咬断了他的.…"她话音陡然变调。李长风的左手不知何时滑到她腰后,隔着薄衫精准按住命门穴。沈婉清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般弹起,后背"咚"地撞上舱壁,发簪应声而落。
"教坊司的姑娘,"李长风捻起她一缕散发轻嗅,"沐浴都用蔷薇硝,指甲必染凤仙花汁。"他猛地攥住她手腕举到月光下,十指莹白如葱管:"更不会在琵琶骨被按时,抖得像筛糠一一"
沈婉清突然屈膝顶向他胯下,却被铁箍似的大掌钳住大腿。粗粝的掌心贴着里衣布料上移,她终于发出幼鹿般的呜咽。挣扎间衣带松脱,杏色肚兜系绳从肩头滑落,寒毛竖起的乳晕在月光下泛起细密的疙瘩。
"你看,"李长风突然松手嗤笑,"真的官妓此刻该解我裤带了。"他甩开从她腰间摸出的银剪,刃口沾着蒙汗药的幽光在甲板上闪烁:"沈姑娘下次说谎前,记得先把守宫砂刮了。"
江鸥掠过桅杆发出尖啸,沈婉清突然抓起鱼叉抵住咽喉。李长风却又笑着抛来酒葫芦:"下次编故事记得找我听,教坊司的琵琶娘..."他转动着从她袖中摸出的金丝楠木簪,"左手小指绝不会被琴弦磨出茧子。"
潮水拍打船帮的节奏里,李长风突然凑近她渗血的耳垂:"让我猜猜,沈小姐是户部沈侍郎家的,还是..."他故意顿了顿,"三个月前被抄家的镇北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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