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林当机立断,即刻下令派出骑兵前去攻占乌特勒支堡。李家军的骑兵如一阵黑色的旋风,朝着乌特勒支堡疾驰而去。马蹄声如雷,尘土飞扬,他们带着必胜的信念和高昂的士气,迅速逼近目标。
乌特勒支堡内的荷兰守军见明军骑兵来势汹汹,急忙开炮阻拦。炮弹在骑兵队伍前方炸开,腾起阵阵浓烟和尘土,但李家军骑兵毫不畏惧,他们巧妙地躲避着炮火,继续勇猛冲锋。
明军人数众多,在骑兵的强力冲击下,乌特勒支堡的荷兰守军渐渐难以抵挡。双方短兵相接,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李家军骑兵挥舞着长刀,如猛虎下山般勇猛,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荷兰守军虽负隅顽抗,但在明军的强大攻势下,渐渐力不从心。经过一番激烈的拼杀,李家军凭借着人数优势和顽强的战斗意志,很快便拿下了乌特勒支堡。荷兰守军要么被击毙,要么举手投降。
站在乌特勒支堡上,李长林望着不远处的热兰遮城,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今已占据了这关键的制高点,热兰遮城的内城已完全暴露在明军的炮火之下。他迅速下令将火炮搬运至乌特勒支堡,调整炮口,对准热兰遮城的内城。
热兰遮城内的荷兰守军眼见乌特勒支堡被明军攻占,顿时陷入一片恐慌。
热兰遮城的城墙上,荷兰士兵的瞳孔在硫磺烟雾中剧烈收缩。明军的火炮手们正将特制炮弹填入乌黑的炮膛——这些铁球内部塞满了晒干的辣椒粉与砒霜,外层裹着浸透火油的亚麻布。
"目标城门!三发急速射!"李长林的吼声穿透硝烟。三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后,城门楼瞬间被火焰吞没。焦黑的守军捂着口鼻在浓烟中翻滚,皮肤上渗出暗红色血珠——砒霜混着辣椒粉的剧毒,正顺着呼吸侵入他们的血脉。
就在李家军成功攻占乌特勒支堡,对热兰遮城展开猛烈炮击之时,郑军也按照既定战略,再次兵分两路展开行动。
其中一路郑军迅速朝着北线尾岛进发。他们乘风破浪,战船如离弦之箭般驶向目的地。抵达北线尾岛后,郑军将士们迅速登陆,动作娴熟且有序。他们马不停蹄地在该岛南端沙洲上设置炮阵。一门门火炮被迅速安置到位,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位于大员岛北端的热兰遮城。
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开火!”北线尾岛上的火炮齐声怒吼,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过海面,准确地朝着热兰遮城砸去。一时间,热兰遮城的北端陷入一片火海,爆炸声震耳欲聋。荷兰守军被这突如其来的炮击打得措手不及,原本在北端防守的士兵们顿时乱作一团,纷纷寻找掩体躲避。
而郑军主力则在登陆台湾本岛后,一路向南行进。他们步伐坚定,士气高昂,沿途清理着荷兰人设下的一些零散障碍。当退潮之时,郑军主力抓住这一绝佳时机,顺利进入大员岛南端,如潮水般迅速逼近热兰遮城南面。
热兰遮城的荷兰守军此时可谓腹背受敌,四面楚歌。北面有北线尾岛郑军的隔海炮击,南面有郑军主力步步紧逼,而西面乌特勒支堡已落入明军之手,来自那里的炮击更是让城内防御体系摇摇欲坠。
荷兰总督揆一·费里第里克在热兰遮城的了望塔上,望着这危急的局势,脸色变得愈发凝重。他深知,热兰遮城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若不能尽快想出应对之策,这座苦心经营的堡垒恐怕即将沦陷。
荷兰守军在慌乱中努力组织反击。他们集中城内的火炮,试图对北线尾岛的郑军炮阵和逼近城南的郑军主力进行还击。然而,在李军和郑军的双重压力下,荷兰人的反击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城内议事厅里,马尔登·宋克攥着染血的怀表。三天前克伦克援军在澎湖遭遇明军伏击的消息,此刻化作桌面上凝固的血迹。他望向窗外山丘上的明军重炮群——三十门24磅铁炮的炮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与十年前西班牙哈布斯堡王朝那次大战何其相似。
"传令下去,将粮仓内的粮食全部藏到地窖下面去!"揆一突然嘶吼。士兵赶紧行动,热兰遮城囤积的粮食可支撑半年,一点也不能马虎。
但此刻守军已陷入癫狂。有人开始用刀砍向自己的战友,有人冲向火药库自爆,整座城市陷入比明军炮火更可怕的混乱。
夜幕降临时,郑芝龙站在临时搭建的木台上。海风卷着城内传来的哀嚎掠过耳际,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托:"取台湾者,非勇猛之师,乃善谋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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