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乔云回，眼睛忽闪忽闪的，“你们不是合作吗，连家里的孩子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吗。”

“咳，你鹤叔叔和我们谈生意的时候，他儿子都不在，这次家宴啊，才逮着他儿子一面。”

想着鹤白一放学就在校外野得风生水起，不是网吧通宵就是清吧狂嗨……

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那他成绩怎么样？真的很差劲？”陈美凤更关心的还是成绩。

“倒数十名里，总有他名字的。”

“你给他补习，别到时候把你自己的成绩下滑了，本来你就一意孤行的去报了个体校集训，现在说是不管你，让你自由发挥，你别到时候考不上大学，到时候有你好看的！”陈美凤前面还在担忧，说到后面，声音又尖利了起来，说得乔云耳朵疼，头也疼。

“我知道的，妈妈。”

校门口到了，乔云朝着开着车窗的车挥了挥手，捏着手机一路小跑回了寝室。

一直没空出时间看手机想其他的，也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能让自己的思绪多想一些事。十一月的天有点冷，乔云看着的呼吸在空中升腾出白汽，又想着单独一人的闻则辛，偏生也只能想想，哪怕脑子里很想去蓝湖郡那方看看。

乔云到宿舍的时候，李文和魏维早早就在寝室里待着看电视剧了，也招呼着乔云一起看，乔云拒绝了，她对那些电视剧没什么吸引力，索性拿了本书上了上铺，在被窝里看书转移注意力。

集训的日子日复一日，枯燥又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事，在最初的适应阶段稍显笨拙，之后的几周，都得心应手起来，很快就到了初审的时候，教练让每人都回家准备好自己的考斯滕，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在视野内，审核前放松心情，还特地让参加初审的选手们休息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