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啊。

一通电话下来，闻则辛只觉着胸腔一口浊气无从释放，在兀自拉通想了一遭后，又觉着乔云这样好像又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自己对她还有作用， 她会想着他，念着他，也挺好。

闻则辛连自己什么时候沉沦的都理不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乔云的日子循规蹈矩，在跑操的时候，还在双腿上加了一公斤的铅块，负重跑步，她的下盘不稳，是她的弱项，专攻弱项去解决，再结合已经会的动作，反倒没有文化课的紧张。

尤其是晚上闻则辛给她分析的物理化学，听着听着还给听睡着了。

“乔云，你在听吗？”

“乔云？”

视频通话里，乔云的视频一片漆黑，是手机摄像头覆盖在了书面上，视频里只剩下乔云匀称的呼吸声。

“每天都在打电话，你是她男友吗。”视频里，传来另一个女生粗犷的声音。

重城的女生和在京都遇见的女生不一样，都很直，直得闻则辛抿着嘴挂了微信视频。

魏维上床前看了一眼，乔云趴在上铺，手里还攥着笔，资料旁边放着熄了屏幕的手机，睡得很实沉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乔云看见枕头旁的手机，还愣了一会儿。

【乔云】：不好意思啊，昨晚睡着了，今晚早一点儿回来找你。

才刚清晨，就在期盼夜晚的独白。

期末那天，乔云穿着一身浅蓝的羽绒服，铅笔裤配着一双有熊猫装饰的毛绒短靴回了一中，门口还贴着她花滑穿着考斯滕的表演服装的海报，看见海报的那一瞬间，乔云心头泛起不好意思的羞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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