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安排妥当,上官沅芷才挺了个大肚子,在一群丫鬟婆子的侍候下,回了侯府。
上官沅芷进了姜远的书房坐下,细细思索了一番。
这何允谦的来头有点大,其妻昭华郡主也不是良善之辈,又为鸿帝堂妹。
到时上得金殿去,鸿帝怎么也得给昭华郡主一点面子,到时候鸿帝若是见得清宁与利哥儿、徐文栋以及大牛,都是身份低微的百姓,说不得会让上官沅芷将人交给何允谦。
上官沅芷担心,鸿帝为了所谓的平衡,很有可能还真会如此。
当下得想个良策才行。
上官沅芷皱眉苦想,一时也想不出好法子来,便将小茹唤了进来,问道:“妹妹,你估算一下夫君的行程,此时应该到什么地方了?”
小茹以为上官沅芷又想姜远了,笑道:“姐姐又想公子了呀?”
上官沅芷笑了笑,正色道:“想自然是想的,不过我有要事要知会于他。”
小茹见上官沅芷说得正经,便数着手指头:“按照正常行程,估计公子快到丰西府天水州了,再有二十几日,便可回到家了。”
“天水州?”上官沅芷默念了一番,提起笔来就在一张信笺上写了起来。
写了好信后,又唤进一个护卫来:“将此信交给杜家柔儿,让她马上飞鸽传至天水州,务必让侯爷到达天水州驿站时收到此信!”
护卫拿了信匆匆而去,小茹奇声问道:“姐姐,公子还在千里之外,如何能帮我们?”
“夫君定有妙计,咱们等着就行。”上官沅芷笑道。
再说何允谦,一脸阴晦的回到自家府中,却见得赵嫣在打骂下人,几个丫鬟跪成一排,一个嬷嬷拿着荆条在使劲抽打,后宅中哭声一片。
“没用的东西,连吾儿都伺候不好,要你们何用!”赵嫣阴沉着脸,声音阴毒。
“郡主饶命,少爷什么都不肯吃,奴婢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几个丫鬟哭道。
赵嫣怒声道:“我儿不吃东西,还不是你们侍候不好,还敢顶嘴,给我往死里打。”
何书晏被抬回家中时像个鬼,整日整夜的在床上嚎叫,吓得丫鬟们都不敢靠近。
即便端了汤药进去,何书晏也全都打翻在地,闹了一晚上,一点药都没喝。
赵嫣见得儿子那般痛苦又不肯喝药,也是无计可施,便把气撒在这些丫鬟身上。
直到天明,何书晏才沉沉睡去,又或者说是昏死过去了,烫伤可是要命的伤,尽管请了燕安名医,也是两手无措。
赵嫣见得何允谦回来,快步上前问道:“夫君,那打伤我儿的凶徒,可有抓来!”
何允谦摇摇头,阴沉着脸:“那鹤留湾惠宁乡主欺人太甚,竟然袒护凶徒!老夫定然与她没完!”
赵嫣一听人没抓到,顿时嚎了起来:“还有没有王法了!那惠宁乡主竟敢袒护凶徒,我定要告到陛下处!”
何允谦叹了口气,他嘴上说得凶,也实是知道那惠宁乡主算不得什么,难惹的是她背后的那两个爹。
“夫人,你且先进宫面见陛下,此事定然与她没完!”
何允谦准备让赵嫣先行进宫,以鸿帝堂妹的身份,打个亲情牌。
至于有没有用,至少打过再说。
赵嫣虽然刻薄狠毒,但智商还是有一些的,闻言也觉得对,当下便穿了郡主袍服,往皇城而去。
赵嫣刚进得宫门,迎面快步起来一个太监,弯身就是一礼:“可是昭华郡主殿下?”
昭华郡主见得那太监上前询问,暗猜莫不是鸿帝早知她要来了,便道:“正是本郡主。”
那太监连忙又施礼:“昭华郡主,皇后娘娘有请。”
赵嫣一愣,皇后何故请她?
赵嫣身为郡主随何允谦调来燕安,做的不就是防钱皇后的娘家势力么,这时请她是何用意?
那太监见得赵嫣迟疑,又道:“皇后娘娘说了,令公子受伤,这仇怕是难报了。”
赵嫣闻言柳眉一竖,暗道钱皇后消息倒是灵通,何书晏刚受伤,她便知晓了。
但钱皇后说这仇难报是什么意思?
赵嫣娇横习惯了,心中全想的是怎么给儿子报仇。
此时听得这太监如此说,又联想到,那惠宁乡主之父是当朝第一武将,公爹又为当朝相爷,若是惠宁乡主一味袒护,这仇说不定还真报不成。
难道钱皇后有什么妙招?
赵嫣自然也听过一些风闻,据说钱皇后与太子势微,皆全是上官云冲与姜守业弄的。
既然有相同的敌人,那先去见钱皇后也无不可。
想至此处,赵嫣便道:“凡请公公带路。”
与此同时,在家盘算着怎么在金殿上与惠宁乡主打官司的何允谦,也接到门房来报:“大人,礼部尚书颜其文颜大人,国舅钱恪允钱大人来访!”
何允谦目光一凝,他可不似自家婆娘那般胸大无脑,此时听得颜其文与钱恪允来访,不由得沉思起来。
“请!”沉思片刻之后,何允谦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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