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行李箱里的秘密
我蹲在三清山宿舍收拾行李,箱底突然滑出一张泛黄车票——"CR实验室→青松镇,单程"。票根背面是父亲潦草的笔记:"九鸦五岁生辰,归家三日"。
"你父亲每年都偷偷带你回去。"林小满倚着门框,傩纹在晨光中流转,"只是用记忆汤让你忘了。"她指尖轻点我后颈,雷纹突然投影出模糊画面:青砖小院里,白发妇人将饺子捏成小兔子形状,而我正用雷纹给灯笼充电。
三尾猫的光形态突然跳进行李箱,叼出一包用槐树皮包着的朱砂,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孙儿驱邪用"。
第二幕:老宅的呼吸
青松镇的薄雾中,那座爬满紫藤的二进院子静得出奇。我举着钥匙的手悬在半空,门却"吱呀"自己开了。灶间传来"咚咚"的剁馅声,八十岁的祖母头也不回:"雷娃子的饺子馅要剁细些,他打小嗓子眼细。"
她转身时,围裙上沾着面粉,右手无名指缺了半截——那是当年为给我做雷纹护身符,被桃木灼伤的。灶台上摆着二十三个小兔饺子,每年生辰的数目一个不差。
"愣着干啥?"她突然用擀面杖敲我雷纹位置,"这玩意儿还疼不?"
第三幕:褪色的守护者
夜雨敲窗时,祖母从樟木箱底抱出本相册。照片里的父亲还是青涩少年,身旁站着个戴傩面的女子——竟是林小满的母亲。
"当年雷纹实验出事,是她用傩纹救了你爹。"祖母的指尖轻抚照片,"后来小满那丫头出生带着傩纹胎记,我就知道..."
阁楼突然传来"咚"的闷响。我们冲上去时,只见光猫形态的三尾猫正对着一只旧铁盒炸毛。盒里整齐码着二十三封信,每年一封,开头都是:"娘,今年又没能带九鸦回来..."
最后一封的墨迹还未干透,显然是老周代笔:"...地下室星图是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