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虽然忙,但收到您的邀请,我也让我助理跟踪了一下上面的动向,”沈余说,“这里坐的都是自己人,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今天也跟吕总透个底,下一任的领导不出意外应该是科技口的,至于名字我不说相信您也能猜到,他和李辉的风格完全不同,这就意味着,地产下行趋势才刚开始而已。”
“这个我之前也听到了风声,但那时还不那么确定。”吕建邺说。
“所以,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我会拿钱走人,至少不会亏,还击败了敌人。”沈余说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他的话到这儿已经说的非常明白了。
吕建邺没立刻出声,看得出他对这个方案不是太认同。
“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案了吗?”
“您现在的合作伙伴安达保险估计也是这么想的,险资有严格的投资比例要求,刚才您也说了,手里没牌了,但国资那边子弹充足,现在的局势对于您来说这不是选择,而是不得不。”沈余说。
说完这些,接下来的时间他说的就是一些空话套话,因为该说的关键都已经说了,至于吕建邺会不会听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中午的饭局持续时间没超过一个小时,沈余前脚刚到办公室,赵俊毅后脚就溜达进来了。
他进门也不说话,而是抱着双臂一脸审视的表情,眼睛像雷达一样盯着沈余来回打量着。
后者也不在意,拧开一瓶水喝了半瓶,才开口,“赵总有什么指示?”
“雷打不动的工作狂,上午竟然翘班了,从实招来,干嘛去了?”赵俊毅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态度非常嚣张。
“昨天顾尧回来了。”沈余坐到他对面,把水放面前的桌上。
“杀青了?那我可以和他约饭了。”赵俊毅说。
“嗯,没提前跟我说,为了给我一个惊喜,”沈余向后靠着沙发,叹了一口气,“昨天晚上下雨了,惊喜直接变成惊吓。”
“什么意思?”赵俊毅没明白这其中的关联。
“一到下雨,他的恐慌症就会发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出不来,三年前我们分手的那个雨夜给他带来的恐惧,直到现在都没彻底消散。”沈余眼中充满自责与懊悔。
“怪不得他现在还要定期去看心理医生,”赵俊毅谴责加鄙夷地看着他,“都是因为你,我现在希望他不要太快原谅你,折磨个十年八年的,不然我都解不了恨。”
沈余没有反驳他的话,“嗯,都是我的错。”
“他那个心理医生你了解过吗?”赵俊毅问。
“知道,业内很权威,算是最顶级的那一批了,”沈余叹了一口气,“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当年他情况多么严重,在这样的医生手里到现在都未彻底痊愈。”
“慢慢来吧,也许你就是他的药呢。”赵俊毅说。
“那么我会不惜任何代价,只要他好。”沈余勾着嘴角,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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