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锐利的目光看着墙头上的江晚笙。
下一秒,凶悍的剑气杀向江晚笙。
江晚笙迅速后仰躲开剑气,而后纵身跃起手掌一翻,无数细密泛着幽紫色的藤针飞向星澜。
时子初闭了闭眼。
叶鹤栖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时子初身边,见她有些生无可恋的表情,弯弯的桃花眸中满是幸灾乐祸。
“时道友再不拦拦的话,两座宅子就要被夷为平地了。”温和儒雅的声音与眼里的幸灾乐祸形成鲜明反差。
时子初抬头看着他,忽然眉眼俱笑起来,只是笑容之中带着蔫坏和算计。
死道友不死贫道,她要祸水东引!
叶鹤栖眼疾手快地捂住时子初的嘴,直接堵住她想要喊出来的“夫君”二字。
休想害他!
时子初弯了弯眉眼,目光看了眼星澜和江晚笙。
杀起来的俩人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两双被冷色覆盖的眼睛盯着叶鹤栖。
万象境中的历练给他们俩历练出感情来了?
叶鹤栖歉意笑道:“此举确实是有些冒犯时道友,但时道友想说谁赢了跟谁走,如今的局面不太适合内讧,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说完,他移开手朝着时子初道歉,“请时道友海涵。”
时子初浅浅一笑。
下一秒,她一把逮住叶鹤栖要收起来的胳膊,而后借力站起来。
两道冷厉的目光看着他们过于亲昵的举动。
叶鹤栖挣扎了一下,奈何胳膊上的五指和铁爪一样。
时子初认真专注的目光望着他,无端有些深情,“那我选择跟叶家主走,这样他们就不会打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叶鹤栖微微一笑,无声提醒时子初,我死了你也得死!
时子初扬了扬眉梢,那样子像是在说有我殉情你死得其所。
江晚笙是疯,但如今拴疯狗的铁链在场,他还算有几分理智,没有对叶鹤栖下死手。
至于星澜,他不觉得时子初和叶鹤栖之间有感情。
看似亲昵的举动,不过是想要坑死对方罢了。
“我的确舍不得你在柴棚休息。”
说着,星澜走上去伸手圈住时子初的手腕将她拉过来。
时子初顺从的走过去两步。
低沉冷淡的声音嘱咐道:“乍然换了地方你会不习惯,我不在身侧,若是夜间睡不安稳就将铃铛挂在床头。”
叮嘱的话语听上去像是师父对徒弟的关心,可实际上却是在宣誓绝对的主权。
这不,话音一落,江晚笙脸上的神色骤然就阴翳了不少。
时子初乖巧的点了一下头,心里则是盘算着该怎么哄。
这一个两个,难哄得很。
江晚笙大步上来,直接伸手圈住时子初的腰肢,“夜深了,我和卿卿就不陪了。”
星澜看似大方的松开手。
江晚笙单手抱起时子初扭头就走。
院内的其余人看着,多少有些叹为观止。
敢这么挑衅星澜尊者,江晚笙真不愧是出了名的疯子啊!
越过土墙,俩人来到隔壁院子。
院子里的陈设与记忆之中的一模一样。
江晚笙拎起时子初腕上的黑蛇随手一丢,“卿卿,你看那个老……”
时子初抬手捂住江晚笙的嘴巴。
就隔了一堵墙!
他要再说这堵墙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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