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见方启贤、顾舟、陶行简三人还没回来,便跟其他四人先开饭了。
直到天色黑透,方启贤三人才回来。
沈淮见人齐了,将今天在街头碰到郑楷安的事情说了出来。
陶行简和林致远对视一眼后,双双皱眉。
方启贤不懂林致远为何皱眉,询问之后,才知道沈淮和郑楷安之间的‘恩怨’。
“这人表里不一,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不得不防,所以……”沈淮的目光从几人身上掠过,正色道,“我想借你们的车夫用几天,不知是否方便。”
“没问题。”
大家纷纷响应沈淮的请求。
至于怎么用,他们也不过问。
当晚,沈淮召集车夫,简单询问之后,直接表明来意:盯人。
并且给他们开一天五十文的辛苦费。
车夫们没犹豫就答应了,还拍着胸脯说,“沈公子,这事我们能办,您放心,一旦发现不对,我们肯定第一时间上报。”
具体安排,沈淮交给谢甲。
第二天清晨。
沈淮、许仪章、林致远去了翠山书院。
这里白墙黛瓦,门楣上高悬的匾额一看就知道历经无数风雨,门楹上的字迹斑驳,却愈发苍劲。
穿过月洞门,一池锦鲤映入眼中;院中的槐树,枝干虬曲;开着黄花的桂树,芬芳满园;墙壁上刻的诗,竟是书院第一位状元题的……
“要是有一天,我也能进这样的书院念书就好了。”林致远心之向往道。
“这个还不容易?”沈淮打趣道,“只要表哥上榜,翠山书院和桂江书院随你挑选,就是想去国子监都没问题。”
上正榜的考生,有资格进国子监。
前提是,得去京城,参加国子监的考试,通过才能进去。
“哈哈……国子监就算了,翠山书院还能拼一拼。”林致远有自知之明,“许兄,听说上了副榜就能免去‘科试’,是真的吗?”
“是真的。”许仪章说,“上了副榜,不仅能免下次‘科试’,还有机会进省府的两院和官学,若是不想背井离乡,还可以去学籍所在的府学就读。”
沈淮觉得,“大部分人会选府学的吧?”
“省府花销大,距离又远,选府学是最合适的,除非你天赋异禀,不然很难从众多学子中脱颖而出。”
不出众,意味着得不到重视。
得不到重视,便无法获取更多的资源。
在府学就不一样。
不仅免束修,成绩优异,还有额外的奖励。
贫困生,还能申请衙门的‘助学金’。
支持力度非常大。
“淮弟,要是你名列前茅,谢大人会不会叫你进国子监?”许仪章问。
“说实话,老师没跟我提过国子监,国子监是什么样的,我也不清楚。”沈淮半真半假,“便是这次乡试,老师对我只有一个要求,上正榜。
至于考第几名,他也没说。”
跟在后面的谢护卫很想说:大人并非没要求,而是不想给您太大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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