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蕈仿佛早已看透一切:“你有所不知,芸姐跑度假村项目的手续,出奇得快,胡海涛作为宣传部的头儿,肯定没少在背后出力帮忙。这男人和女人啊,一旦有了交集,又都正值寂寞空窗期,一来二去,感情自然就升温了。”
我闻言,心中豁然开朗,不禁笑道:“原来如此,看来刘芸姐这些年守着空房,如今终于要迎来属于自己的第二春了。”
林蕈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与理解:“是啊,哪个女人愿意长久地独守空房,面对那漫漫长夜的无尽孤独与寂寞呢?她与胡海涛之间,或许不仅仅是男欢女爱那么简单,更多的是两颗孤独心灵在相互慰藉中找到了依靠。”
我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认同与忧虑:“话虽如此,可胡海涛毕竟是有家室的人,这般行事,终究有违伦理纲常。他们若皆是独身,倒也算是一段佳话,可如今这般,怕是要惹来不少非议。”
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神中满是对世态炎凉的洞悉与不屑,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这有什么稀奇?如今这世道,官场之中,沾花惹草比比皆是,勾三搭四也早成了见怪不怪的常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哼,这话你该听过吧?特别是像胡海涛这种,与妻子两地分居的干部,寂寞难耐时,自然就容易生出些枝节来。”
我听着她这番言论,心中暗自咋舌,面上却故作轻松,带着几分戏谑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意:“哟,听你这语气,倒是把这事儿看得通透得很,如今对这类桃色秘闻,竟这般豁达了?”
她闻言,神色一凛,冷哼声中夹杂着几分愤懑与不甘,像是被戳中了心底最柔软也最不愿示人的角落:“你少在这儿拿我打趣!她是她,我是我,我何时说过自己看得开了?若真看得开,当年……当年我就不会……”她话至此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脸颊在路灯昏黄的光晕下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眼神闪烁,慌乱地移开了视线,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气氛一时变得微妙而尴尬。
女人心,海底针。我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那丝微妙的紧张,明智地意识到,这个话题若再继续下去,无异于在雷区边缘徘徊,随时可能引爆某些尘封的隐痛。尤其是,一旦她借由刘芸与胡海涛的事,联想到自己弟媳杨芮宁和我那段不堪回首往事,最终受伤的定是我无疑。
我赶忙话锋一转,以一种看似轻松实则郑重的口吻说道:“对了,徐彤移民的事,还是暂且搁置吧。每次我一提,她就敏感得如同刺猬,认定我是在千方百计地想把她撵到异国他乡。”
她轻轻颔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理解:“这阵子我忙得脚不沾地,移民的事儿确实没顾上推进。况且,她本人若是不配合,这事儿根本就进行不下去。”她稍作停顿,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问我:“那你打算怎么安置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苦笑一声,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苦涩与无奈:“孩子都快生了,我还能怎么安置?现在,全凭她心意,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林蕈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有失落,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关宏军,你虽是个多情种子,总让人放心不下,但关键时刻,还算是有担当,愿意扛起这份责任。”
我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中似有千斤重担:“男人和女人之间,一旦用到‘责任’这个词,基本上就意味着爱情已经悄然死去。你这话,算是给我和徐彤的感情盖棺定论了。”
她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真到了这个地步?”
我点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与不解:“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我就越觉得陌生。那个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徐彤,为何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轻叹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洞察:“她变成这样,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哪个女人不想与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可一旦发现抓不住这个男人,那种深深的危机感便会如影随形,让人窒息。退而求其次,抓住眼前能带来安全感的东西,才更实在。”
我见话题又要绕回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感慨上,果断地站起身,双脚跨上自行车,故作轻松地喊道:“夜深了,风也凉了,咱们往回骑吧,别在这儿吹冷风了。”
她意犹未尽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好吧,很久没有和你这样畅快地聊天了,心里确实轻松了不少。”
我跨上自行车,双脚用力一蹬,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不敢有丝毫停留。我回头冲她喊道:“我还有比聊天更‘深入’的技能,保证让你更轻松……”
我的声音在夜风中飘散,只隐约听到她在我身后笑骂了一句:“关宏军,你那点本事我还不清楚?别太自以为是了,你也就是会耍耍嘴皮子……”
我越骑越远,笑声与话语交织在一起,在夜空中回荡:“不管是哪个嘴,能快活快活也是好的,人生嘛,总得找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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