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逸连连点头,应了下来……
夜色浓稠如墨,沉甸甸地压在这片本应充满光明的土地上。云南府的小日子的洋行,表面上是一处普通的商业场所,可在那昏暗幽僻的角落里,却隐匿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里是“黑龙会”在云南府的据点之一。
山本隼人满脸阴鸷,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死死攥着拳头,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八嘎!”他突然怒吼一声,声音里裹挟着无尽的愤怒与懊恼,“犬养家的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又把事情搞砸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仿佛要把地板踩出个窟窿来。
渡边雄介面色阴沉,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狠狠地啐了一口,脸上满是厌恶与不甘:“那个自大的家伙,一直自以为是,这次可好,把事情搅得一团糟,我们要怎么向他叔父犬养毅阁下交待呢?犬养毅阁下可不是好糊弄的,这次出了这么大篓子,我们少不了要吃排头!”他越说越激动,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山本隼人停下脚步,双手抱头,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事到如今,只能想办法补救了!要是让犬养毅阁下,知道是我们没管教好他侄子,我们在黑龙会的日子可就到头了!”说罢,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似乎已经在盘算着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 。
山本隼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了死结,突然,他猛地停下脚步,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渡边君,”他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我想到个办法。那个所谓的‘薇念慈善基金会’,今晚出尽了风头,还让我们在这场募捐上丢了颜面。不如,让雅子干事长带人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渡边雄介一听,眼中顿时一亮,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山本君,这主意妙啊!既能挽回我们在犬养太朗面前的颜面,也能给犬养毅阁下一个交代,就说是为了维护黑龙会的威严,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知道,在这片地上,谁才是真正说了算的!”
山本隼人狠狠地点点头,“没错,就这么办!让雅子干事长挑几个身手利落、心狠手辣的浪人,手脚给我放干净点,别留下把柄!”他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脸上的表情狰狞而又冷酷。
“明白,山本君,我这就去安排,保证让他们知道招惹黑龙会的下场!”渡边雄介应和道,脸上满是迫不及待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薇念慈善基金会”被他们搅得鸡飞狗跳的场景 。
山本隼人微微眯起眼睛,上前一步,抬手轻轻拍了拍渡边雄介的肩膀,开口说道:“渡边君,还有件事你务必牢记。犬养毅阁下之前特意叮嘱过,对他侄子犬养太朗,要‘润物细无声’地加以引导。”
他顿了顿,目光紧紧盯着渡边雄介的眼睛,加重了语气,“可千万别因为心急,把事情弄成了揠苗助长,这点你一定要放在心上,切不可大意。”
“哟西!山本君所言极是……这个要求我会传达给雅子干事长,让她安排,务必让那些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
说罢,两人眼神交汇,脸上浮起阴鸷的神色,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嘿嘿嘿”笑声 ,那笑声里满是恶毒与阴险,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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