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箱子逐一开启,更多千年的南诏珍宝重见天日,每件器物都承载着古老的信仰与精湛的工艺,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冷婉清用短刃撬开木箱盖的边缘,露出了半尊羊脂玉佛像。胸腔里翻涌的怒意几乎要冲破喉咙:“都别撬了!”沙哑的嘶吼惊得另外两人手中的鎏金佛塔险些坠地。
她颤抖着抚过佛像脖颈处的断痕,声音像淬了冰:“这些挨千刀万剐的小日子......这是盗了南诏王陵了!不用再看了,回吧!”
此刻,
夜色将群山染成铁灰色时,八匹健马踏着碎石疾驰而出,马蹄扬起的尘烟在茶马古道上拖出长长的尾巴。
莫老邪伏在马背上,掌心沁出的冷汗将电报边角浸得发皱。
圆山寨女婿苏俊的密电在他眼前不断闪过——中川启介的日记里竟藏着惊天秘密:日军一个步兵大队悄然进驻此地,它们配备了4门四一式75毫米山炮、数十掷弹筒,轻重机枪架无数。
诚然,苏俊也从中川启介的日记里知道,真的小日子只有二百头左右,别的都是他们指挥的华夏人。
但是,如此规模的武装,单凭圆山寨的力量无异于以卵击石。
此刻,唯有大理镇守使麾下的兵力,或许才能与这股敌人抗衡。
想到这,他越发狠狠甩了下马鞭,朝着大理城方向疾驰而去,夜风卷起他的粗布衣襟……
马蹄声碾碎夜色,
也不知奔过多少个山坳与溪流。
当莫老邪终于瞥见那座飞檐翘角的巍峨建筑时,胯下的战马已口吐白沫、浑身汗透。
这座曾作为清朝云南提督府的府邸,朱漆斑驳的匾额虽已更换,但青灰色的砖墙仍带着往昔的威严——如今,它正是大理镇守使的驻地。
莫老邪身形疾掠,借着战马前冲之势凌空一个鹞子翻身,落地时靴底重重砸在青石板上。
他顾不上整理歪斜的衣襟,径直朝着驻地大门冲去。
两名荷枪实弹的哨兵见状,立刻举枪拦在门前,枪栓拉动的金属声响划破夜空:“站住!擅闯者格杀勿论!”
“哈哈!”
莫老邪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大笑起来,夜色中白花花的胡子跟着颤动,“去通报李镇守使,就说圆山寨的莫老邪,带着要命的消息来了!让他披好衣裳,别怠慢了故人!”
哨兵的刺刀泛着冷光抵住莫老邪胸口,枪托粗暴地撞在他肩头。
“滚出去!”
年轻士兵脖颈青筋暴起,另一名老兵扯住他后领,却也将枪口死死抵在莫老邪太阳穴:“老家伙,镇署重地岂容撒野?”
莫老邪被推搡得踉跄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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