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惠河……"崔琰眼中闪过一丝阴冷,"河运衙门提举是四皇子门生,打个招呼,查一查这批货。"
"属下明白。"赵先生心领神会,"运河巡检司那边,可以安排人‘偶然’发现些违禁品。"
崔琰满意地点头,朱笔又点向另一处:"陆家在城南的建材仓库,据说囤积了大量松木与青石。"
一名身材瘦削的幕僚上前:"兵部上月刚颁布《边关建材管制令》,松木正属禁运之列。属下可安排人举报,就说陆家私囤军需建材。"
"很好。"崔琰嘴角勾起冷笑,"三日之内,我要看到陆家这三间绸缎庄关门歇业。"
"那陆逸本人……"赵先生试探地问。
崔琰从案头抽出一份名册:"下月便是秋闱,陆逸已报名应试。礼部侍郎方大人是我们的人。"他手指轻点一个名字,"安排下去,我要陆逸不仅落第,还要他因‘大逆不道’之罪入狱!"
"属下这就去办。"赵先生躬身退下。
崔琰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西边天空渐沉的暮色,喃喃自语:"陆逸,你敢羞辱崔家,就要付出代价。"
次日清晨,通惠河码头人声鼎沸。陆家商队的十艘货船刚靠岸,一队官兵便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奉河运衙门令,彻查违禁货物!"为首的巡检高举令牌,"所有人不得妄动!"
商队管事陆康连忙上前:"官爷,我们是工部陆尚书家的商队,一贯守法……"
"闭嘴!"巡检一脚踹开陆康,"搜!"
官兵如狼似虎地冲上货船,不多时便从第三艘船的底舱抬出几个木箱。箱盖被粗暴撬开,露出里面乌黑的铁块。
"私运精铁!"巡检高声宣布,"按大宁律,私运军需铁器者,货物充公,主犯流放三千里!"
陆康面如土色:"这不可能!我们运的明明是苏绣和茶叶,哪来的精铁?"
"还敢狡辩?"巡检冷笑,"带走!"
同一时刻,城南陆家建材仓库前,兵部差役正忙着贴封条。仓库管事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面前摊开几卷文书。
"证据确凿,陆家私囤松木三百根,触犯《边关建材管制令》!"兵部官员厉声喝道,"查封仓库,一干人等押送刑部候审!"
消息如野火般传遍京城。不到午时,陆家三间绸缎庄前挤满了要求退货的顾客,更有债主上门逼债,场面一片混乱。
"陆家这下麻烦大了。"城西茶楼里,安宁公主将一叠文书推到陆逸面前,"河运衙门扣了你们十船货,兵部封了三个仓库,现在满京城都在传陆家要倒了。"
陆逸翻阅文书,神色平静:"比预计的还快了一天。"
安宁瞪大眼睛:"你早知道会这样?"
"崔琰睚眦必报,我当众羞辱崔恕,他必然疯狂报复。"陆逸合上文书,"只是没想到他会从商路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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