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沙以后,开始两人有一点慢,毕竟是刚刚才吃了一点东西,喝了一点温开水。
然后,在抬了一两次以后,两兄弟逐渐恢复了正常,于是,想到大家对自己的好,想到不拖大家的后腿,于是,两人便比刚才更加地拼命。
又经过了约四十分钟的努力,终于熬到了下班。
临走,由于还不知道两个姑娘姓什么,叫什么,于是两兄弟便只好望着正在放工具的两个漂亮姑娘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谢谢你们俩!”
“没事儿,小事情,不用感谢。”
向两个姑娘道了谢,双胞胎兄弟又赶紧走到给自己倒温开水的两个小青年道:“杨兄弟,刘兄弟,谢谢你们两个了。”
谁知,那杨学堂却是冷冷一笑道:“嘿嘿,我们两个给你们倒开水就是想要你们离李清雪、李清兰远一点,你们不要打她们姐妹的主意,两位哥子,告诉你们吧,我们两个喜欢她们俩。”
杨学堂和刘振贵的话不禁让双胞胎兄弟俩一怔:这是哪跟哪呀?人家两个姑娘帮了自己,自己感激人家,谢谢人家难道不该吗?
不过,听了两个小兄弟的话,王大壮和王小壮这才注意起看着拿着手电筒,慢慢地走出“砂砖厂”的两姐妹来:
李清雪垂着及腰的乌黑长辫,随着动作在背后轻轻摇晃,辫梢系着褪色的红头绳。
她裹着洗得发白的绿色紧身衣,布料紧紧贴着纤细腰身,将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搭配的白色长裤沾着洗不净的灰色斑点,膝盖处微微发亮——那是常年搬运重物磨出的痕迹。她的瓜子脸蒙着层石灰粉尘,反倒衬得眉眼愈发清丽,眼尾微微上挑,睫毛扑闪时像沾了晨露的蝶翼。
姐姐李清兰将黑色明亮的长发随意挽成髻,几缕碎发垂在泛红的耳际。她身上那件粉色紧身衣被汗水洇出深色水痕,紧绷的衣料下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线条。绿色长裤卷到小腿,露出脚踝处结痂的擦伤。同样的瓜子脸比妹妹多了几分英气,眉峰凌厉,眼尾带着常年皱眉劳作的细纹,只是被异常苍白的肤色掩盖。两人的嘴唇都干裂起皮,唯有笑起来时,两排雪白牙齿在苍白面容上格外醒目,像荒地里突然绽放的野茉莉。
望着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地走出了“砂砖厂”的两位姑娘,哥哥说道:“兄弟,咱们赶紧去王大爷的铺上睡了吧,明天上午咱们还得去镇上买米,下午还得抬沙呢——按照轮班来算,明天下午该我们的班了。”
被哥哥这一声招呼,兄弟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自嘲地笑了一声道:“对,哥,咱们不能太关注这姐妹俩了。要是被那个杨学堂和刘振贵知道了,还不知他们两个还要怎么样咱们呢。”
第二天早晨,两兄弟便没有吃任何东西,便赶到了金沙镇的街上。
找到了一家小吃馆,两人便一人点了两个馒头,一个包子,两碗稀饭,猛吃起来。
吃完了,两个人又吃了一个花卷。
弄得周围的食客都吃惊地望着这兄弟俩。
“难道这兄弟俩是从监牢里跑出来的吗?从来没有吃过饱饭吗?”食客们均在在想。
吃完饭,兄弟俩就赶紧到卖农副产品的那一段的集市上,买了三十斤米,又买了一点新鲜蔬菜,还买了一点咸菜。
两人还在烧腊摊子上买了一斤“猪耳朵”,带回去准备也给两姐妹吃一点,算是还人家一点人情吧。
然而,就在他们快出小镇的街口的时候,便看见了街口那间较大的日杂商店的墙壁上也贴了一张自己的“通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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