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亏都吃不得,将来还怎么上门提亲?这样一想,覃犹德又释然了。
“老李,隔壁的狗吃完就走!你们忙,我们得回去了啵!”
吃的酒足饭饱,又抽了一袋烟。仍不见拐子李安排陈有贵的住宿,覃犹德就说道。
“好,要走就走吧!我们就不留你们了,早点休息明天好去做事!”
拐子李等的就是这句话,说罢不留覃犹德父子,还有陈有贵的话。
他立马吩咐儿子李祖佑道:“佑儿,去厨房拿个火把来给你覃叔他们,好让他们回家!”
“行,儿子这就去要火把!”李祖佑应一声,就去厨房拿来一个火把。
因为与覃仁忠一般年龄,所以李祖佑拿得火把来,递给覃仁忠说:“仁忠,给!”
覃仁忠接了火把,拐子李又把内服药和外敷的药团,交给覃仁忠。
并交待怎么敷外用药团,怎么煎服内服药,好像这就是覃仁忠的事。
覃仁忠不好讲什么,也就和父亲覃犹德两个人,一个拿外敷药和内服药,还手举火把亮路。
一个背着陈有贵,便走出拐子李家,回去村东自己的家休息。
一夜无话,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因为要起来去犁秧田,别人都犁耙秧田准备放早稻秧了,自己不能太落后。
所以一早醒起来,覃犹德便问睡在自己身边陈有贵:“老陈,我得起来去犁田放秧了啵!你呢哪时起来?”
“覃哥,我起不来啊!”陈有贵苦脸说,昨夜从拐子李那回来虽然也得睡了一觉。
可是他那只伤脚还是肿冒冒的,动都不能动,别说爬起来了。
“那怎么办,人家都犁田放秧了,我也得去犁田尽快把秧撒下去的呀?”
听陈有贵说他还起不来覃犹德问,一下又觉得头上没虱子抓找虱子抓,没事做找事来做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陈有贵说,还哭了起来。
“别难过,这样好不好,我给忠儿去叫你的家人来抬你回去。你既要换药,又要煎药服,还是回到你家去是不是?”
看着陈有贵一个大男人都哭了,覃犹德心软了说。
“覃老哥,那就麻烦你叫忠儿去我家,把我家的人来抬我回去!”
陈有贵说,明着是不好意思在待在覃犹德家里。又是换药,又是煎药的,又还要吃喝拉撒的,再给覃犹德添麻烦。
实则是估计妻子莫美芳,此时一定不在家里。全给人去他家叫人,也是没人来的。
所以陈有贵就说麻烦覃犹德,叫覃仁忠跑去对门村他们家叫人的了。
“好,我这就起床叫忠儿到对门村跑一趟!”覃犹德说罢起床穿衣服,迅速走出自己的房间。
到对面儿子的房门外,覃犹德就喊道:“忠儿起床了,立马去对门村你陈叔那,叫人来抬你陈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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