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美方拿上覃犹德交给,她的另一个后房门钥匙,就由覃犹德煮夜饭菜。
她拿上另一个后房门的钥匙,走出厨房到了香火背,拿钥匙打开覃家奶奶之前睡的那个房门。
一打开房门,莫美芳环视了一眼整个房间。
对面的墙壁边还有铺着一张,和她昨晚上睡的那张一样大小的床。
莫美芳舒心地笑,有床铺就好。看来覃家不但比她们家房子好,住的是高房大瓦屋。
还什么都不缺,这个亲家对的值。自己当初选择让覃家父子,把丈夫陈有贵背来给拐子李治疗也是完全正确的。
回头看着儿子陈祥吉跟了来,莫美芳便对儿子说:“儿子,外面楼梯下有扫把和撮箕,去帮妈去把扫把和撮箕拿来,妈打扫房间好铺床!”
儿子去外面香火背的板楼梯下,拿来扫把和撮箕走进房间。莫美芳便与儿子陈祥吉,收拾打扫起这个房间来。
莫芳美打算铺上床,让丈夫陈有贵与儿子陈祥吉,就睡的这个后房。
所以把这个后房收拾打扫干净,下面铺着禾草,上面铺着竹席,把家里带来的一床新被子放床上。
她就到覃犹德的房里,对睡在床上的丈夫陈有贵说:“孩子他们爸,恐怕你得换个房间睡了!”
“换个房间睡,换去哪个房间睡?”陈有贵不解地问,脚骨粉碎一处去不了,整天挺尸一般躺在床上他烦死了。
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耙块秧田就这么倒霉,让牛拖出田不算。
耙烂了还飞来一块耙梁,把他的脚筋骨给打的粉碎骨折。
又不是第一次耙田,是不是闯上鬼了,一跌三踉跄,房子倒,父母死,田地买,自己伤,才遭此厄难?!
“换去哪,换去香火背的一个后房睡呗!床我已经铺好,你在这里等,我去喊覃大哥来抱你去那个房间。”
“……”陈有贵想说点什么,终究没有开着口。他都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只能任由妻子莫美芳摆布!
去厨房喊来覃犹德,把他抱去香火背的那个房间,躺下盖上被子继续挺尸。
见莫美芳来喊,覃犹德什么也没说。放下菜不煮就跟着莫美芳,到自己的房间。
把被子掀开,轻轻抱起陈有贵,就去香火背的那个后房。又才去厨房煮夜饭菜,不过晚上能单独睡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他也高兴。
莫美芳把丈夫的药拿来放窗前的桌上,则去收拾昨天晚上,她们母子三个人睡的那个后房间。
把昨天晚上盖覃家的那床又老又黄,又硬又薄的被子拿起一边放,揭起竹席再拿去一边放。
莫美芳便拿从家里挑来的禾草均匀地铺在床上,再放上竹席,再把从家里拿来的另一床新被子放床上。
这两床新被子,都是去年房屋倒塌,把原来的被子压得不能盖。
卖了家里仅有的两三亩田地,又葬公公婆婆,又建房,剩下的余钱新买来的被子。
这人呐求的就是日食三餐,夜求一宿解决温饱!
看着铺好的床铺,床上是又厚又宽的新被子,晚上就不用母子三个人挤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