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生产队的社员,不是生病或者女人坐月子,是不得随便旷工,不去参加生产队的集体劳动的。
一来是生产队不允许,二来是不出集体工就没有工分,没有工分就分不到粮食和钱。
“对,对对,我把这给忘了!那就先去赶圩,到收中午再来!”吴金保挠挠头说。
“到中午来她的家里,她家里都还有什么人?”不愧是一个当队长的人,覃仁忠很仔细问。
“公公婆婆已经病故,大伯哥和小叔子各有各的家。你讲有几个人?”
也不知是因为刚刚被覃仁忠白一眼,还是素来爱这么绕着说话。
吴金保说罢,跟着问道:“这样讲,是不敢去她家的了?”
“看你说的,什么敢不敢的!走,赶圩去到中午再来!”覃仁忠说完就先走,吴金保笑笑跟后。
今天恰好是圩日,俩人进镇直奔镇中心市场,也就是地方上人常说的圩上。
那个时候的农村圩镇,虽然没有后来的繁荣,但所需的吃食和生活日用品还是有来卖的。
覃仁忠与吴金保进到圩上,先请吴金保到国营饮食吃了碗粉。
看看到中午了,覃仁忠又才到肉行去买了一块猪肉,供销社食杂店买了一包糖饼。这才由吴金保带着去镇西的杨秀清家里。
“姐夫,你们来了?”杨秀清刚刚收工回来,看见是堂姐夫吴金保,带着覃仁忠走进屋问道。
“是你,杨队长?”还没等吴金保作介绍,覃仁忠就惊讶地问道。
“怎么不认识咯了?”杨秀清问道,确切地说她是镇上第八生产队的妇女队长。
不仅在公社开的三级干部会上,与覃仁忠见过面。有一次开讨论会两个人还坐在一起讨论交流过。
而且杨秀清与前夫结婚的时候,还请覃仁忠来夫家做过床,柜子和梳妆台什么的。
只是杨秀清知道覃仁忠的名字,覃仁忠不知道杨秀清的名字罢了。
“认识,认识,只是不知道是你。”把买来的礼品放在堂前的桌上,覃仁忠憨八啦趣地笑着说。
“这下知道了,不会嫌弃人家的吧?”杨秀清话里有话,问得很巧妙。
“什么话,嫌弃人家就不来了!”覃仁忠说,回答得也很巧妙。
熟人就是好办事,而且彼此还交往过,又是有心结交的熟人,那就更好办事。
覃仁忠与杨秀清是你一句,我一句说着撩骚的话。杨秀清去厨房煮中午饭的时候,他也跟了去。
一顿饭下来,两个人的婚事就谈妥!几天以后覃仁忠再一次来,与杨秀清去公社扯证结了婚。
杨秀清就带着女儿,冯佩英去了覃家。
地方上有一句话说得好:黄狗不吃白狗吃,只要是一块骨头,还带点肉。
一旦丢到地上,黄狗不跑来扛去啃,白狗就一定会跑来扛去啃的。
话虽然有点糙,但理不糙。
覃仁忠与杨秀清一个克妻,一个克夫的两个人。既像狗又像带点肉的骨头。互相啃在一起。一年后,还让他们两个人啃出了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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