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陈娟淑很爽快地答应两个继子,不搬家仍住在贾家大院。
煮夜饭与两个继子吃了夜饭,趁着天还没有黑,又是生产队收工回家的时候。
陈娟淑就拿上知青办开得的介绍信,出门去了两个继子的那个叔叔那报到,以便知道明天做什么工,好做准备的了。
两个继子的叔叔叫杨全福,是杨保福的亲弟弟不算,还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一个生产队长。
从贾家大院到生产队长杨全福的家,还不到一百米远,所以陈娟淑一会儿就到。
“他们伯娘,不错路呀!”看见陈娟淑走进屋里,刚刚收工回来的杨全福笑着问道。
杨全福依孩子辈叫陈娟淑为伯娘,足见他认亲,对陈娟淑的尊重。
“他们叔叔,什么错路不错路,人家是来向你这个队长报到的!”继子的亲叔叔尊重自己,陈娟淑自然也得尊重他的了。
因此她也依两个继子尊称地,叫杨全福一声他们叔叔。
“来向我报到?”杨全福拿烟抽的手勾着指自己的鼻子问道,陈娟淑把介绍信拿出来递给他。
杨全福接过介绍信看罢,说:“他们伯娘,你是不是疯了,好好的铁饭碗不拿。非要回乡下拿个泥饭碗,你吃得消啰?”
“看你叔叔说的,我从小也是参加劳动的呐!耕田种地哪样我不会?怎么吃不消”陈娟淑说,并没有把自己回来的原因给讲出来。
“可是你伯娘,你毕竟有几十年不耕田种地了,难免生疏会吃不消的!”陈娟淑的话一停,就有一个女子从厨房出来说。
一看女子是杨全福的妻子,两个继子杨援朝和杨环朝的小婶子,陆玲珍。
杨全福说一个自己吃不消,陆玲珍又说一个自己吃不消。
陈娟淑立马敏感到,这对小叔子和小婶子夫妻,恐怕是怕自己回来夺杨家的房屋的吧!
因此陈娟淑一语双关说道:“他们小婶,放心吧!人能贵也能贱,慢慢的会吃得消的。人家又不回来住,怎会吃不消的!”
听陈娟淑这样说,杨全福和陆玲珍这才不说,她疯了吃不消的话。
又坐说一会儿,得知明天生产队是去耘田。看看天很快就要黑下来,陈娟淑说一声告辞的话就出来回了家。
还真像老话讲的那样: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不入生产队陈娟淑不知道,一入生产队她才知道。确实像杨全福和陆玲珍夫妻说的那样,陈娟淑疯了吃不消。
劳动上吃不消她可以慢慢地适应,最让陈娟淑吃不消的是,生产队不像在收购站样工资,生产队只记工分没有钱不能月月红。
别说给两个继子交学费,就连每个月的伙食费都会断。
好在陈娟淑利用在收购站,收购药材的机会,自己学习,向老采药人学习,又去请教一些名医。
早已对病理药理了如指掌,一经实践便给她带来了收入。
不但解决了她因生产队不有工资,没钱给两个继子交读书费用,家庭日常开销的燃眉之急。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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