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新的狩猎地也有河,也方便了他们一边打捞刺兽,一边狩猎。
狼漠和钱天暖两个人就这样一边打猎,一边收集,过了十几天。
这几天他们过得都相当焦灼。
因为再过不到十天,就是钱天暖发情的日子了。
距离发情越近,钱天暖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不对劲……
她时不时的感觉全身发热,有一种酸软无力的感觉。
甚至会做出一些自己都很难控制的事情。
比如像现在这样。
她慵懒地倚在树洞口,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正在洞外忙活的狼漠……他健硕的上半身上。
古铜色的皮肤,突出的锁骨,饱满的胸肌和流畅的人鱼线,还有八块腹肌……
以及,他兽皮裙中若隐若现的……
打住!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种情况在短短几天中已经出现很多次了。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就被狼漠勾过去,然后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钱天暖愤愤不平,怎么到了兽世,还是逃不掉做被激素影响的女人呢?
最近钱天暖和狼漠辗转两个狩猎地,将猎物都囤积的差不多了。
钱天暖也克服了对猪兽事件的膈应,跟着狼漠来回收东西。
今天他们决定休息一天。
这突然停下来钱天暖还真有点不习惯。
关键是还要在自己如此特殊的时期和狼漠共处一室,实在是衬得自己像个猥琐的色鬼。
她必须得让自己忙起来。
她突然想到之前白狐部落的那种可以让人浑身酸软无力的草。
在心里算了算来回的距离,以狼漠的速度两天之内回来是没什么问题的。
想清楚之后,钱天暖就将在洞外砍树的狼漠叫过来,调整了下坐姿,刻意不去看他,说:
“狼漠,咱们去我之前的族地看看吧,我想去找找我之前说过的那种草。”
狼漠听到小雌性的呼喊,浑身一颤,全身紧绷的回道:“暖暖,现在不行,咱们得换一个时间。”
狼漠现在看上去也有些异常,他机械的回答过后,脸上和小雌性一样,都带着点泛红的红晕。
而且刚才,因为钱天暖的视线刻意没放在他身上所以没有发现,狼漠竟然是同手同脚走向她的。
钱天暖不知道,她发情期将至,不仅自己受到了影响,狼漠也同样不好过。
从几天前开始,小雌性身上就散发着一股鲜甜清香的气味。
狼漠第一次嗅到的时候,二弟就开始兴奋,并且起立给他板板正正敬了个礼。
狼漠慌张的转身,深深吸了一口气,把那些不合时宜的感觉强制关机。
从那之后起,他就在这种起立坐下,起立坐下的状态中不断切换。
搞得他都有些疯魔了。
每每感觉到小雌性略带情欲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狼漠都恨不得立刻将小雌性扒光了,做他一直想做的事……
可他不能,他一定要等到暖暖发情期过了,小雌性真正长大成兽人的一天。
“为什么不行?”钱天暖疑惑,她还没到发情期,应该没有什么影响吧。
这还真不怪钱天暖没常识,就是原住民狐暖暖也不太清楚。
发情期之前身体就会散发一种隐秘的气味,意思是提醒伴侣,她已经做好准备可以交配了。
这种气味能激起的伴侣的欲望,自然也能激起其他雄性兽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