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真刀真枪地演,可是并没有神佛鬼魂出来保佑他,翁叡祺只感觉钻心的疼。
之后他又假模假样在下属面前抱怨自己的境遇,现实没有起任何变化。
没有人暗中来给他疗伤,没有再收到金银钱财,之前的好运全散作一阵风吹走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惆怅,还以为能抓住一只可爱的捣蛋鬼呢。
也许阎王看得紧,又把她抓了回去。
夕阳悬挂,漫天的橙光下,一辆马车慢悠悠朝着高耸的城墙走去,唯恐惊动了马车上的伤者。
回到临安,郭嘉芸得知翁叡祺被人暗袭负伤,顿时慌了心神,哭得梨花带雨跑来见他。
翁叡祺握住她的手,脸上撑着虚弱的笑,安慰她不要担心。
他这样一说,郭嘉芸哭得更加难过,很是心疼他,
“咱不要那些虚妄的名头,去向皇上请辞吧。芸儿不在乎你有没有那些功名,只愿你平安康健。”
虽和翁叡祺相识不久,她却爱到了骨子里。
第一次在宴会上见到他的惊鸿一瞥,她的心由此沉沦。
女儿家的情窦初开,她把自己的小心思藏得很好。
没想到那晚他也看到了她,两人生出了相同的感受,一见误终身,再美的风景也入不了眼。
当她得知他向皇上请旨赐婚时,难掩脸上的欣喜和娇羞,心脏激动得快从嗓子眼儿冒出来。
现在看到他的伤势,对她来说仿若天快塌了,实在难以接受。
她真的很害怕失去他。
翁叡祺答应她可以天天过来探望,他一定按时服药多吃饭,尽快让身体好起来,保证以后多加小心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含情脉脉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坚强点,我没事的。”
男人的温柔比最炽热的烙铁还烫,融得她的心都化了,迷得郭嘉芸五迷三道。
郭嘉芸不管自己的名声,在衡王府逗留至夜深了才离开。
只因翁叡祺一句想喝枸杞莲子羹,刚过卯时天还未亮,郭嘉芸就起身去府里的莲花池摘莲蓬。
贴身丫鬟柳条儿打趣她:“还没过门,就把新姑爷宠得没个样子,这嫁过去啊不得天天洗手作羹汤。”
“叫你胡说。”
郭嘉芸嗔怪一声,假意伸手过去要扯她的嘴。
两个少女在小舟上闹作一团。
笑归笑,两人手上却不停,没一会儿功夫舟尾就堆满了硕大绿油的莲蓬。
划着小舟到水榭凉亭,她俩相互搭手,小心翼翼跨上岸。
正值盛夏,回屋里待着也闷热。
她们想着不如在水榭里剥莲子来得舒适,吹着凉风,两个好姐妹说说话,干起活儿来更有精神。
没任何警觉,翁叡祺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
郭嘉芸又是惊又是喜,没有一点防备,“你怎么来了?受那么重的伤该在家里好生休养才是。”
她站起身,开心地拉住翁叡祺的袖子。
翁叡祺宠溺地看着她,温柔地拍拍她可爱的头颅,说:
“郭将军传信给我说他打了胜仗,赶退了北方鞑子,正在班师回朝的路上。
我算着送信的时间,也该是今日他和你两个哥哥便快到了。
我早点过来,待会儿带你去城门口迎接他们的凯旋。”
听到爹爹和哥哥打了胜仗,郭嘉芸心内更加欢喜,雀跃地问起爹爹还和他在信中说了什么。
柳条儿看着模样这般好的姑爷与小姐站在一起真是极为相衬,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她很有眼力见儿地退下,留这对眷侣说点悄悄话。
翁叡祺貌似没注意周围的人和事物,状若无意地牵起郭嘉芸的手来到荷塘边赏莲。
四下无人,他轻轻揽郭嘉芸入怀。
这大胆的举动让少女的脸蛋羞红得冒热气,本想推开他,见四周无人又默许了他的意思。
不合时宜的,她突然想到以前别人说他养通房的闲言碎语,很是吃味。
他这么会讨女孩子欢心是那个通房教的吗?
他会不会是个登徒浪子,对所有女人都手段高招?
想到这些,郭嘉芸很没安全感。
但那个通房已死,从前的事情她不好跟他斤斤计较,怕他不高兴。
带着少女糯糯的声线,她惴惴不安地问:
“你以后会爱上其他女人吗?会想要三妻四妾吗?”
翁叡祺低头凑近她的耳边,声音沉沉地说:“当然不会爱上其他女人。”
他离得太近,好听的声音挠得她耳朵痒,这句话让她心里乐开了花,在他怀里娇羞不已。
又听他继续说道:“我只有一个妻子,她姓王。”
郭嘉芸的笑容僵在脸上,还没等她问他什么意思,便被男人大力推入荷塘。
她不识水性,惊慌地在水里挣扎,想开口呼救,混着淤泥的水却灌入口中。
之前深情温柔的男人站在岸边,镇静得像一尊勘破世间生死的神佛,眼无波澜,
静静看着水面荡起旖旎,然后归于沉寂。
他翻墙跳出郭家的府邸时,甚至都没多看一眼躺在墙角根的尸体。
柳条儿维持死前最后一个表情,惊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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