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她耳尖骤红,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
鼻间沉木香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苦栗子花香,像浸了酒的木料,在湿热空气里洇开暧昧的气息。
“我刚刚……”
她喉间发紧,话未说完便被男人低哑的嗓音截断。
“看到了?”
他俯身逼近,浴巾边缘擦过她膝盖。
沙哑声线里还淌着情欲餍足的慵懒,像刚磨过爪的野兽。
此刻正慢条斯理舔舐唇齿间的血痕。
他靠得极近,湿发上的水珠坠在她手背上。
凉意混着麻意炸开,干涸后皮肤又泛起细密的痒,像被无形的唇瓣轻轻厮磨。
苏璃后腰蓦地颤了颤,眼睫死死黏在下眼睑。
想抬头又怕撞进他幽深的眸。
想低头却又怕撞见浴巾下若隐若现的轮廓,指尖蜷进掌心。
“嗯。对不起……
我看你房间灯亮着,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没想到你在办事。”
她声线压得绵密,尾音轻得像团雾。
在男人灼人的注视下声音有些低哑。
对啊,谁让他大半夜不睡觉干这事。
害她担心。
办事?
她找了个好词。
时屿白垂眸盯纤长的睫毛,鸦羽般的阴影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弧度。
连指尖绞着衣角的小动作都落进他眼底。
能看见她泛红的耳尖正慢慢爬上脖颈,粉色像水墨在宣纸上晕染,连锁骨凹陷处都泛起薄红。
浴巾下的心脏突然跳得又重又急。
他喉结滚动,抬手用指腹碾过她手背上那片被水珠浸过的皮肤。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果然是烫的,像团小火苗在他指尖烧。
“没关系,我的问题。”
他实在难受得不行,才这样。
他以前不这样的。
确切的说遇到她之前。
“嗯,我能理解。”
苏璃面无表情地转身,指尖却在掌心掐出细痕。
“是我唐突了。”
年近30的男人房间不能随便闯入。
早就听说未经情事的男人慾望更盛,此刻才算真正领教。
那隔着浴巾都能感知的压迫感,像块烧红的铁烙在视网膜上。
烫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没有,我的问题。”
身后传来低哑的应声,混着水珠滴落的轻响。
她盯着卧室床头柜的台灯,指甲深深扎进掌心,却在抬脚时听见自己心跳声。
原来不是无动于衷的。
她没表面上这么镇定。
那声闷哼、那截腹线、还有他指尖碾过皮肤时的温度。
此刻都在血管里酿成酒,让她喉间泛起荒唐的涩意。
她之前被他在黑夜里带上贼船,今天目睹了凶器。
可谓是杀气腾腾。
刚刚的画面一直在脑海挥之不去。
她刚退出来,男人就紧随其后。
时屿白竭力维持着惯常的冷静神态,试图将眼底翻涌的欲念压回深渊。
却不料她轻飘飘的一句话,竟像投入死水的火种——
“你要是实在难受,我不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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