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始终没有忘记,云濯和他描述过血海漫上来的瞬间,他是如何痛苦不堪的。
但,就是查不出来,云濯到底中的是什么毒,何时会爆发,爆发出来会是怎样的情况。
“也许这三只小松鼠有情况,只是从外观上看不出来,而它们又不会开口说话。”相思子说道。
虽然他经常出门给人治病,但是他安排了两个医士、给他记录甲乙丙的日常饮食与活动情况。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和早上他自己也亲自仔细观察一番。
确确实实没发现任何异常。
真让人惆怅与困惑。
叶青雪抿了抿唇:“也许是时间太短了,它们尚未展现出症状来。
“若靖王殿下的身体允许的话……可以加大剂量试试看。否则我担心这三只家伙还没表现出症状,靖王那边先爆发了。”
相思子道:“好,这话我会和靖王殿下说。”
对话结束,好像就没有事情了。
相思子也准备出门去望诊了,可是叶青雪还站在他的院子里没动。
“姑娘脸色不好,可是昨晚没睡够?我给姑娘开一个方子,吃了能睡安稳些。”
“多谢神医,等会儿我叫春浅来跟你拿方子。不过关于靖王中毒的事情,我不想过长地拖延时间,我等会儿派人去王府请他晚上过来,希望神医晚上可以早些回来,加大剂量试试看。”
相思子回答:“好,我会尽快回来!”
叶青雪回去之后,吃了早饭,喝了相思子开的药,睡了一觉醒来,居然才中午。
邢嬷嬷在旁边给她摇扇子,但她身上依旧全是黏腻的汗水。
邢嬷嬷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问道:“小姐做噩梦了吗?可以和嬷嬷说说,有时候梦是反的。”
叶青雪揉了揉有些发疼得额头,她确实做噩梦了,但她只记得那种痛苦、慌乱,以及逃不掉的感觉,噩梦内容是什么,完全记不住了。
“可能是天气太热了不舒服,嬷嬷不必担心。”叶青雪喝了一口嬷嬷递过来的温水,这才问道:“夏绿去王府回来没有?”
夏绿从外头走进来:“靖王殿下不在府中,他出门办事去了,不过我给王府的人留了口信,王爷只要回府就一定会得到消息的。”
自上次洗刷私自调兵的罪名之后,云濯便做了漕司。
主要负责运河漕粮运输,协调沿河州县水利修缮,定期向户部汇报漕粮损耗,河道淤堵等琐事。
因先前水患事情,云濯参与的比较多,且他还负责撤离了许多村民,皇帝以此为理由,给他安排了漕司的官职。
远离兵权、吏治等政权领域。
叶青雪认为,皇帝此举显然是做给天下人看,证明他并没有苛待云濯,但是又让他触摸不到权势,显然是想要架空他。
先前皇帝册封他为靖王时,或许就没有想过让他复位太子,而是想让云濯一步一步“往下走”。
但是云濯没有任何怨言,每日按时入宫请安,而后按时出府忙碌。
所以大清早夏绿去了王府,没有见到云濯,是很正常的。
只是叶青雪没有想到,云濯会来得那么晚,居然到了亥时末他才抵达,而且风尘仆仆。
“……回来得太晚了,得到消息我便过来了,有急事吗?”云濯问道。
“殿下管理河运很忙吗?吃过晚饭没有?”
云濯目光深深地看她一眼,这一眼很是意味深长,他回答:“很忙。没吃晚饭。”
叶青雪让春浅去准备几道菜上来,让他和庄信一起吃了,才和他谈正事。
叶青雪先把加大剂量试毒的事情给说了,云濯没有任何犹豫,当场就放了血给相思子,又从手臂上割下一片肉,同时还采了口液或者其他。
关于柳青河的事情,叶青雪则屏退众人之后,才和云濯道出。
云濯也是狠狠一惊。
他显然也没想到,柳青河还活着。
叶青雪道:“我记得殿下在宫中有个眼线,而且还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可否让他确定一下,柳青河是否真的没死,而且就生活在皇上身边?”
因为只是刹那的一瞥,太匪夷所思了,叶青雪到现在都不敢肯定自己看到的人,就是柳青河。
“好,明日一早我入宫给父皇请安时,就把这件事安排下去。”
说完之后,云濯注意到叶青雪眼角的淤青,伸手过去摩挲着:“昨晚没有睡好吗?你和九皇子的事情,我回府之后听说了,是他混账。”
他的骨指修长,掌心带着温热,叶青雪感觉他手掌贴着自己的脸时,心头都被熨帖了,很舒服的感觉。
“他是混账,但他对我敌意太突然,殿下如今在宫中有几个眼线,可以查查原因么?”
云濯眼底溢出浅笑:“现在又增加两个,明早我安排他们暗中去查。”
叶青雪听他这么说,明白刚才他那深深一眼,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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