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张是明牌。
公子"天门"亮出红头六点配白底四点的天牌,赵四"地门"却是两点配三点的鹅牌。
围观的泼皮们倒抽凉气,这开局已是云泥之别。
"公子好手气。"赵四独眼眯成缝,第三张牌却迟迟不翻。
他手背青筋突突直跳,袖中暗藏的"至尊宝"已滑到掌心。
公子忽然咳嗽起来,握拳堵嘴时,尾指在"人门"竹牌上轻轻一叩。
徐泽瞥见那牌角细微的裂痕——正是方才被茶汤泡开的旧伤。
"开牌!"赵四暴喝声里,第三张牌拍在赌台。
他"地门"竟是双六点的虎头,配上鹅牌成了"憋十",公子"天门"若是普通点数便能赢。
满堂目光聚向公子最后那张暗牌。
他却不急着翻,指尖蘸着酒水在桌面写了个"佯"字。竹牌掀开的刹那,徐川险些咬到舌头——竟是两点配四点的杂牌!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天地对不过如此。"赵四独眼迸出精光,他袖中偷换的至尊宝还热乎着。
却见公子忽然按住他要收钱的手:"赵掌柜且看仔细。"
油灯"噼啪"爆了个灯花。
众人定睛看去,公子那两张明牌下竟还压着半张牌——方才被他甩飞的湿牌不知何时又回到了牌堆,此刻露出的半截红点,分明是至尊宝的"天九"!
"三张牌?"赵四独眼充血。
公子慢条斯理拎起湿漉漉的竹牌,漆面被茶汤泡胀后,两张薄牌竟粘成了叠牌:"掌柜的洗牌手法精妙,连竹牌生了双胞胎都不晓得?"
泼皮们哄笑声中,赵四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他分明记得至尊宝还在袖中,低头却见暗袋不知何时被割开道细口。
再抬眼时,公子正把玩着那对真正的至尊宝,牌面红点沾着赵四袖口的桐油味。
"这局算公子赢?"徐川壮着胆子问。
……
待到第二局投壶,公子醉汉似的连射三箭落空。
最后一支白羽箭擦着赵四头皮钉进账本,箭尾缠着的火绒"嗤"地燃起青烟。"手滑了。"
公子拎着酒壶摇摇晃晃起身,"最后这局赌命!"
翡翠骰盅炸裂的瞬间,三颗铁骰子直取公子咽喉。
却见他大袖翻卷如云,骰子撞上腕间缠的青铜护臂,火星四溅。
赵四的九环刀已劈到面门,公子突然并指如剑,指尖正点在他曲池穴上。
"叮!"
刀锋擦着鼻尖劈入地砖,赵四整条右臂麻如蚁噬。
公子靴尖挑起地上骰子,六点朱砂下露出细密针眼:"掌柜的听骰功夫了得,可惜我这骰子灌的是苗疆蛊粉。"
十二个提斧汉子撞开门时,公子正倚着窗台嗑松子。
他扬手把松子壳撒向油灯,火苗顺着早泼了火油的幔帐窜上房梁。
"走水啦!"赌徒们哭爹喊娘往外涌,却见公子猿猴般攀着房梁跃上二楼。
账房里徐家兄弟正撬着铁柜,忽听头顶传来轻笑。
公子倒挂在房梁上,火折子正落在他们怀里:"记住你们说的话,再惹我姐姐生气,"他踹开烧断的窗棂,"小爷就把你们填进边关烽火台。"
千金坊在雪夜里烧成红灯笼时,公子摸出怀中温热的菩提子。
昨夜,沐月和尚演示的"流云指",倒比青城山老道的点穴手更刁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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