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婆微微侧头,目光在郭庆涛脸上轻轻一扫,那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郭庆涛瞬间心领神会,知晓事情已有了些许进展。
常言道:“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 刘婆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郭公子,若不是机缘巧合,老身可不敢轻易去府上请您。今日二位能来,真是再好不过。老身也不拐弯抹角了,难得三娘今日在此,郭公子,您就做个东道主,拿出些银子,咱买些酒食来,给三娘添添喜气,您看如何?”
郭庆涛连忙应道:“刘婆婆,您说得在理,我正有此意。” 说着,他伸手入怀,从钱袋里取出一块约莫一两重的银子,递给刘婆,说道:“刘婆婆,您拿着,尽管去备办些好酒好菜。” 尤三娘见状,忙说道:“郭公子,不必如此破费。” 嘴上虽这般说,却并未起身阻拦。
刘婆接过银子,临出门时,笑着对尤三娘说:“三娘啊,你就好好陪着郭公子坐坐,我去去就回。”
尤三娘轻声应道:“刘婆婆,您快些回来。” 实则也并未挪动脚步。刘婆出门后,屋内便只剩下郭庆涛和尤三娘两人。
郭庆涛的目光一刻也未曾从尤三娘身上移开,那眼神里满是倾慕。
尤三娘微微低下头,脸颊泛红,手指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一时间,屋内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不多时,刘婆满载而归,手里提着买来的肥嫩烧鹅、油亮烤鸭,还有新鲜的熟肉、鲜美的鱼鲊以及各种精致小巧的果子。她将这些食物一一用盘碟盛好,摆在屋内的桌子上。刘婆看着尤三娘,说道:“三娘啊,先把手里的事儿放一放,来吃杯酒。”
尤三娘轻声说道:“刘婆婆,您和郭公子吃吧,我就不打扰了。” 刘婆佯装嗔怪道:“这酒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快别这么说!”
三人依次坐下,刘婆开始斟酒。郭庆涛端起酒杯,说道:“刘婆婆,您快劝劝尤姑娘,让她多饮几杯。”
尤三娘连忙推辞:“郭公子,奴家酒量浅,怕是喝不得。” 刘婆笑着说:“三娘,老身知道你能喝,今日就敞开了喝几杯。”
尤三娘接过酒杯,对着郭庆涛和刘婆各施了一礼,以示感谢。郭庆涛拿起筷子,说道:“刘婆婆,您快给尤姑娘夹些菜。” 刘婆挑了些好菜,递到尤三娘面前。
一连斟了三轮酒,刘婆起身去烫酒。郭庆涛趁机问道:“尤姑娘,冒昧问一句,不知姑娘今年芳龄几何?” 尤三娘微微低头,轻声应道:“奴家今年二十有三。”
郭庆涛说道:“巧了,我家中小妹与姑娘同岁,也是个温柔贤淑之人。” 尤三娘微微浅笑,回应道:“郭公子过奖了,奴家怎能与令妹相比。”
刘婆在一旁插话道:“郭公子,你可不知道,三娘不仅模样生得俊俏,还心灵手巧,一手针线活做得极为精致。琴棋书画,虽不算精通,但也略知一二。”
郭庆涛惊叹道:“如此才情,真是难得。我见过不少女子,却从未见过像尤姑娘这般出众的。” 刘婆笑着说:“可不是嘛,郭公子,你府上姬妾众多,可曾有像三娘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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