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爷当年在太湖画舫……唔……"苏九歌突然闷哼，林小川的手掌正按在她后腰的量子芯片上。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现代女友调试对撞机的侧脸、冯瑛七岁时被植入晶片的哭喊、自己穿越那天的爆炸火光……

"轰！"沉船突然量子跃迁，众人出现在宗人府水牢。铁链上的胤禩缓缓抬头，瞳孔中跃动着二进制代码："十三弟可知……这皇位本就是你……"

林小川的星脉诀骤然暴走，经络图化作金色锁链缠住胤禩脖颈："八哥当年往我酒里下蛊时，可没这般兄友弟恭！"锁链收紧的瞬间，胤禩的皮肤片片剥落，露出底下精密的集成电路。

太和殿穹顶在九星连珠的强光中炸裂，林小川手中的玉玺化作液态汞银，顺着地砖缝隙渗入量子计算机阵列。雍正的真容在数据流中扭曲，人皮面具下赫然是现代女友苍白的脸！

"你终究……选了这条路……"她的声音夹杂着电流杂音，机械右手按在胸口。林小川的星脉诀凝在半空，忽然记起实验室爆炸前夜，她也是这样倚在门边，白大褂下露出半截蕾丝吊带袜。

纳兰容止的残魂聚成数据飓风，九道龙脉量子束缠绕着皇子残魂轰然砸落。冯瑛的冰晶尸身突然量子跃迁，玄女剑刺穿雍正咽喉的刹那，林小川嗅到她发间熟悉的雪莲香——与那夜天山冰洞中，她为自己吸毒疗伤时的气息一般无二。

"小川……"冯瑛的残影在强光中微笑，心口芯片迸发耀眼光芒。林小川本能地伸手去抓，却只握住一缕带着体温的量子流。太和殿地砖浮现新的预言纹路时，他指尖还残留着她脖颈的细腻触感。

苏九歌的琵琶声自地底幽幽传来，断弦在月光下重组为DNA双螺旋。当栏杆处的蛇旗升上夜空，林小川忽然低笑："好一曲《广陵散》……只是不知苏姑娘下次现身，又要换个什么新身份？"

暴雨冲刷着琉璃瓦，九阿哥的残魂在量子云中发出最后嗤笑。林小川摩挲着玉佩裂痕，忽然想起那日在秦淮画舫，苏九歌醉眼迷离地攀着他肩膀："十三爷可知……最毒的从来不是三笑逍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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