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多数情况下，自己还是在给自己催眠，毕竟孙悟空在怎么潇洒，那他也只是一个虚拟的猴子。

在之后的十几年里，虽然自己去不了东方，但还是会时常借助下凡的机会，再次去找到那个吹嘘东方故事的商人。

直到最后见那个垂垂老矣的商人最后一面的时候，他交给了自己一本特殊的圣书，并和自己进行了一场特殊的密谈。

直到那时，艾玛才知道，对方早就知道了自己天使的身份。只是或许是因为去东方感触颇深，自始至终商人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他深知这位天使喜欢那边的事情，只是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够了。而且...他似乎也发现了某些天使的悲哀，包括眼前的这位高阶天使。

他只能在自己所剩无几的时间里，尽可能的用十年时间，花费大量精力，成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牧师，只为了写出了这本圣书，这本艾玛真正想要的圣书。能通过特殊办法看到她想看到的故事的圣书。

有个人曾经告诉过自己，那道世道的枷锁，束缚着自己。不知为何，他发现有一道巨大的枷锁，也束缚着眼前的这位天使。

自己和这位天使，同样的悲哀。

或许自己从头到尾什么都改变不了。但是，如果自己从未见鬼光辉，或许会混混沌沌的在黑暗中生老病死。

可惜，自己见到了。

哪怕冒天下之大不韪，只要能把这本圣书写出来，自己愿意去做那个燃烧自己的人。

摞成山的赎罪券，哪怕是有人掀起了改变的火苗，也并未烧毁这座大山。

这个荒诞的世界病了，需要一场变革，不只是这个人间。这本能看到微弱光芒的圣书，就是属于自己的一场豪赌。

假西天出不了真大圣！

但是自己可以将这团微弱的火光，传递出去，让这团火在遇到合适的人的时候，再次燃起熊熊烈焰，打碎那碧玉堂煌的凌霄宝殿。

直到最后，艾玛声音略显颤抖的说道：“我出不了小雷音寺的门。”

“那可不一定。”

钱传在看到对方的眼神之后，直接抓住了对方的脖子的位置。

只是奇怪的是，在距离脖子还有一寸距离的时候，钱传的手似乎被什么挡住了一般。

“原来如此。”

在艾玛震惊的眼神中，钱传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随着一声刺耳的爆鸣声响起，艾玛也像是刚刚那三个天使一样，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这种束缚，不过如此。”钱传甩了甩手中多出的铁质碎屑，转头看向剩余的天使，淡淡的说道：“那么现在，回归正题，你们这边，谁是能管事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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