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结婚,继母已经愁的整宿整宿睡不着。
继母时常拉着她,那么温柔的人,满面愁容的抱怨:“你大哥真是太不听话了,他今年都三十岁了。别人像他这个年纪,孩子已经满地跑了,他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以后他要一个人过吗?老了怎么办?他也不想想,再过几年我老了,谁帮他带孩子啊。”
每次去城里,继母都要给大哥打电话,不厌其烦的跟他提找对象的事。
大哥似乎很忙,每次都敷衍了事。
催不动大的,两人便将心思放在了原主身上。
父亲还说:“你是女孩子,跟你哥不一样,你更着急。”
父亲开始张罗她的婚事。
他在教过的学生里,物色合适的人选。
原主见过一两个后就不愿意再去了。
父亲问原因,她只说不合适、没有眼缘。
后来拒绝的次数多了,父亲起了疑心,等她不在家的时候,翻看了她的日记。
那是岑泊文帮顾丞则送钱票的前一天。
知道真相的父亲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将她的日子撕了粉碎,全都扔进灶火烧掉了。
父女俩爆发了自原主出生二十年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第二天岑泊文的到来,变成原主的救命稻草。
她想逃离那个家。
因为没办法面对父亲,更没办法面对继母。
继母不知道父女俩吵架的原因,在她跟着岑泊文走的时候,还细心叮嘱:“去散散心也好,妈给你大哥发电报,你跟着大哥住。”
背着岑泊文,继母低声说:“依依,记着有事先跟你大哥商量。处对象是大事,让你大哥多帮你把把关。”
直到他们离开,父亲都没有再跟她说一句话。
只是这件事除了原身和父亲,没有任何人知道。
岑泊文都不知道。
岑樾是怎么知道的?
宋依依抬眼,四目相对,岑樾墨色的瞳眸深不见底。
她从他的脸上窥探不到任何信息。
“首长,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宋依依眼里覆着一层轻薄潋滟的水光,仰起脸一字一句道:“首长要是没什么正事,我就先走了,我对象还在外面等我。”
她站起身,转身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门一打开,岑泊文那张脸就出现在眼前。
看到宋依依,他没心没肺的笑笑:“走,我送你回去。”
宋依依没让岑泊文送。
他还要训练,她自己循着记忆回了顾丞则的家。
顾丞则是副团,宋依依来之前,就申请了家属住房。
她一进门,就直接冲上床,蒙上被子酝酿睡意。
回来的路上,宋依依就认认真真想了一通。
回去的办法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外界刺激或者睡一觉。
许是新申请的住房,顾丞则的东西很少。
床上的被单都是军绿色。
书桌上放着不少书,还有一支钢笔。
宋依依认得那只。
原主记忆里,梧桐树下少年修长的手握着它,笑着抬起手敲在她额头,“专心点。”
宋依依意识越来越模糊。
她想回去。
她想她的搪瓷盆蛋糕。
她想知道她的身体到底怎样了。
再睁眼,宋依依急忙打量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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