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满满一浴缸水,又加了灵泉水,躺进浴缸的瞬间,顾希桐觉得浑身舒坦起来。
在空间里泡完澡,顾希桐回到房中,萧战野还在看书,看到顾希桐,笑着抬手说:
“洗完了,快过来睡。”
顾希桐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带来一股玫瑰精油的香气。
萧战野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捞进被窝,鼻尖蹭过她额头,低笑混着呼吸扑在她耳后:
“媳妇儿,你用了什么这么香?”
顾希桐推他肩膀,却被他扣住腰际压得更紧。
“我就用了点舒缓疲劳的精油,你快放开我。
你腿上还有伤呢,别乱......"
话没说完就被他用指尖按住嘴唇,男人喉咙里溢出低哑的笑:
"就抱抱,不动真格的。"
他侧过身,让她枕着自己胳膊,把他圈在怀里。
顾希桐缩着脖子往他怀里钻,鼻尖蹭过他喉结,忽然想到他的腿伤,便问道:
“你松开点,我看看你的腿没事吧?”
"不疼。我就想抱抱我的小姑娘。"说着,萧战野就想低头亲一下小姑娘。
“萧战野,我警告你别乱动,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啊!”说着顾希桐攥着拳头在萧战野眼前挥舞着。
“不敢不敢,我媳妇可是力大无穷的女汉子。”说着趁机亲了一下顾希桐的额头。
顾希桐正要打他,萧战野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睡觉睡觉。”
说着就闭上了眼。
顾希桐刚要开口,就感觉到他呼吸逐渐绵长,掌心还虚虚按在她腰上,像生怕她跑了似的。
看着萧战野睡着的样子,阳刚帅气,每个地方都长在了自己的审美点上,“捡了个这么帅的老公,真不赖。”
说着,顾希桐往他怀里蹭了蹭,抱着萧战野的腰也沉沉睡去。
直到顾希桐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平稳,萧战野才笑着慢慢合上眼睛。
两人在空间睡足了觉,悠悠醒来。
“醒了。”顾希桐睁眼就看见萧战野正在认真地看着自己。
“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也是刚醒,车应该快到红旗公社了,咱们收拾一下出去吧!”
两人收拾好,便一起出了空间,瞬间就被外面的冷气冻得瑟缩了一下。
顾希桐拿出几贴暖宝宝给萧战野贴上,随后又从空间里拿出棉被铺在身下,又给萧战野盖上一个棉被。
“这样好多了,一点不冷。谢谢你桐桐。”萧战野被细心照顾,笑着说。
“等到了地方,我再把东西收起来。”
说着,顾希桐也用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
卡车继续在土路上颠簸着,突然一个刹停,萧战野本能地护住顾希桐肩膀,指腹蹭过她腰间暖宝宝的纹路:“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顾希霖的喊声混着风声灌进车厢:
“桐桐!路上有人晕倒了!你下车来帮忙看看吧?”
顾希桐听到声音,对萧战野说:
“战野,你等会儿,我下去看看。”
说完,顾希桐掀开棉被跳下车,棉袄下摆扫过积雪。
零下二十度的寒风里,顾希桐踩着积雪快步上前,走到顾希霖跟前,“大哥,怎么回事啊?”
顾希霖说:
“我们走到这里,一位同志站在半路拦车,问了才知道,他们回城的路上,父亲突发疾病,车子又坏在路上了。
我想着你不是大夫嘛,就叫你下来看看。”
“走吧,先去看看。”顾希桐一边说着,一边跟顾希霖往前走。
两人走到车前,只见一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卡车前面,看到他们两人,激动地走上去,镜片上蒙着层白霜,声音发颤:
“同志!你就是这位同志说的医生吗?”
顾希桐点头,“我是,病人在哪?”
中年男人得到肯定回答,急切地说:
“同志,我爸胸口疼得厉害,突然就喘不上气了······可是我的车坏在路上了,刚才昏死过去了。”
男子一边说,一边带着顾希桐走向前面的小汽车。
走到车前,就见汽车后座上躺着一位老人。
“让我看看。”顾希桐弯下身探进车里,指尖刚触到老人手腕把脉,就听到他喉间发出咯咯的异响,嘴唇已泛出乌青。
她迅速掀开男人衣襟,隔着衬衫都能摸到心跳紊乱如鼓,“是心脏病突发,有药吗?”
青年手忙脚乱翻着帆布包:
“有,但是没带在身上,”他脸色惨白,绝望地说。
顾希桐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掰开老人牙关,把药塞进老人嘴里。
“把人放平。”她冲顾希霖示意,后者立刻在车那边扶着老人躺平。
随后,顾希桐抽出银针,精准地刺入老人内关穴,手腕翻转间又在膻中穴、足三里,指尖轻轻捻动。
“大夫,我父亲没事吧?”
顾希桐点头,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眼睛盯着老人跳动的眼皮,片刻以后,老人忽然咳嗽着吐出一口黑痰,浑浊的眼睛缓缓睁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爹!”中年男子扑上前,喜极而泣:“爹你终于醒了,吓死儿子了。”
顾希桐撤了针,从兜里摸出个褐色药瓶——里面是她用灵泉水泡过的丹参片。
“每天两次,每次两片,温水送服。
这一瓶吃完,你父亲的病应该差不多就好了。”
“什么,你是说我父亲的病能彻底康复?”
顾希桐点点头,“我的药是特别炮制的,这是一个月的量,你们回去以后记得让老人注意休息,不要情绪激动。注意饮食营养。吃完这些,老人家就能康复了。”
中年听了激动地说:
“真的吗?太好了,同志,太感谢你了。
我是纺织厂的厂长姚志国,今天带着父亲回城,没想到他老人家突然发病,我的车还坏在路上。
今天要不是碰到解放军同志和你,我父亲的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实在太感谢了。”
说着,姚志国就虔诚地对顾希桐鞠了一躬。
顾希桐连忙扶住他,“您不用这么这么客气,救人是医者本分,应该的。”
姚志国感激不已,问道:
“同志,我父亲的药费多少,我现在给你。”
顾希桐想了想,说:
“您给十块钱吧,这丹参是我特制的,药品都很名贵。”
姚志国笑着说:
“您这药救了我父亲一命,就是要一千,我也觉得值,您要十块钱太医者仁心了,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