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灭了鞑靼三十万!

第131章 我皇定漕运、肃贪墨、复运河,文治武功!震古烁今!!(1 / 2)

马匹也累得口吐白沫,脚步踉跄。

但恐惧时刻啃噬着他们的内心,驱使着他们不敢有丝毫停歇。

只要稍有懈怠,便会被东厂番子追上,届时等待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

每一次听到远处传来的风声,他们都以为是东厂番子追来的马蹄声。

心脏便会猛地一紧,然后又马不停蹄地继续奔逃。

……

晨光微熹中,宣政殿,鎏金兽首檐角下人影攒动。

当值太监尖细的“有事启奏”声落下,工部尚书李东阳踏出班列,紫蟒官服随动作轻颤。

他要奏的正是京杭大运河疏浚重修之事。

这条北起通州、南抵余杭的人工巨脉,自隋唐贯通便如帝国血管般输送南北粮草财货。

然十余年间,黄河改道带来的泥沙在山东段淤积成滩,江南段窄处仅容单船通过,商船搁浅、漕粮滞留的奏报几乎每月堆上御案。

去年漕运损耗竟达二十万石,相当于十万百姓一年的口粮,河道淤塞之困可见一斑。

李东阳展开舆图,指尖划过扬州至临清段:

“若只做疏浚清淤,陛下拨的三百万两尚可勉强支撑。”

“但如今河面商船日均过百,若不拓宽河道、加固堤岸,不出三年又将重蹈覆辙。”

“此段需拓宽至五丈,水深需达两丈二,方能容三丈桅樯通行。”

可工部测算,这般工程需白银一千二百万两,国库虽丰,却难一次性支应。

张居正走出班列,开口:“陛下,微臣觉得可效仿盐引之法,让漕运商人出资参股。”

“运河修毕,许商人十年内免缴三成商税,待航道通畅,税银反能倍增。”

“此策既解资金之困,又借商人之力推动工程”

“除部分战俘充作劳力外,当地民工以“一日一斗米”结算工钱”

“工期虽紧,却因钱粮充足、民力可用而进展迅速。”

准奏!”

殿外,紫禁城檐角的铜铃随微风轻响。

仿佛预见着这条黄金水道疏浚后,千帆竞发、货通南北的盛景。

朱厚熜登基之初,漕运积弊已如腐木蛀空。

沿岸大小官员结网营私,漕粮转运中“淋尖踢斛”、虚增损耗等贪墨手段层出不穷。

甚至出现“一艘空船过闸,十丈账面流水”的荒唐景象。

直至海瑞领命整肃漕运。

扬州钞关监督私吞船税银八万两被剥皮实草。

淮安粮仓管带伙同粮商掺沙换米者尽皆腰斩。

一时血溅运河堤,骸骨盈通衢。

如今漕运衙门的铜狮门槛已被新任官员的朝靴磨得发亮,当值小吏核对漕单时指尖都会发抖。

海瑞留下的“贪墨一两,剥皮实草”铁律高悬正堂,运河两岸新设的登闻鼓亭直通御前。

寻常百姓若见漕船有夹带私货、克扣口粮之举,击鼓起程便能直入京城。

更有锦衣卫暗桩密布闸口驿站,前日刚有徐州押粮官私扣民工半升米,尚未过淮安便被缇骑锁拿。

某夜月过闸口,新任漕运使在船头见岸上挑灯夜巡的士卒甲胄反光,忽闻舱中胥吏低语:

“昔年王尚书卸任时,单是运河捞沙的‘例钱’便装了二十车……”

话音未落,舱外传来佩刀出鞘声,众人惊起,但见巡河千户按刀而立:

“新例第三条,妄议前弊者,杖二十。”

月光碎在水面,随漕船荡开的波纹里,再无敢触雷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