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没反应过来，迅速以自己的额头贴向纱雾的额头，结果神识压根没有进入任何识海。

一睁眼，看到黑猩猩版纱雾冲着自己笑，圣女手一松，纱雾也只是往后仰了一下。

它脚下还踩着板凳呢，要不然，还真没办法和圣女持平。

“哎哟，你干嘛啊！”纱雾开口。

“你个死黑猴子！我才要问你干嘛！”圣女说着，抬手就是一道水灵力攻击。

纱雾躲了一下，变成一口锅接住水灵力，让它们化成水球，又变回猴子，喝了一口水球里的水，感叹：“好喝！嘻嘻……”

“别玩了，圣女你到底想干嘛啊？”徐茗开口，打断她们俩的斗法。

“徐茶茶！你是不是来自凡人界？”

“是啊，那咋啦？”

“你跟我装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半阙城干嘛！”圣女指着她，有点破防道。

“干嘛？干你什么事？”徐茗一脸无辜，嘴里却说出了不太干净的话。

“你的什么破灵根，我不要了！你给我拿回去！”

“你神经病吧！”徐茗皱眉，她这是在试探自己吧。

她一个圣女，在天阙十三宫什么地位啊，不可能真心想还灵根。

“我也快疯了！你们每一个人都在逼我！尤其是你，你是始作俑者！”

“啊？我吗？”徐茗指着自己，表情充满了疑惑。

“呵，你倒是还冰清玉洁。我在每次昏睡，梦里无数次见过你的脸，就是这样，冷漠，高高在上……”圣女流下眼泪，徐茗知道了，她梦见的肯定不是自己，而是那个神女。

只是一样的脸而已。

“冷静一点，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谈好吗？”徐茗抬手，轻轻替她擦眼泪。

“不好。”

“我也摸摸。”纱雾也凑上来，想摸圣女的脸颊。

“黑猴子，给我滚开！”

“啊？”纱雾被圣女一巴掌拂到一边，摔在地上时，它变成一只白毛狐狸，娇滴滴地道：“好痛，要姐姐亲亲才能起来！”

圣女皱眉，徐茗满头黑线，开口：“见笑了。”

徐茗抬手，将纱雾摄回灵兽袋，走到窗口跃了出去。

圣女也没追，只是冷笑一声，喃喃道：“现在跑也晚了。”

徐茗翻墙离开，却在巷子里遇到了一对野鸳鸯。

本想装没看见，但那女修的声音很耳熟，她下意识转头，正好看见阴素抬起头来，眼里还有未褪的欲色。

哟，又有倒霉蛋了。

徐茗脚步没停，步履匆匆。

一路上只觉得有点不对，回到租下的小院门口时，才意识到街上似乎太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