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朕为何纵容你胡闹?" 他扯开她衣襟,指尖划过她胸前柔软,"因为你这副骄纵又脆弱的模样..." 喉结滚动,"比任何权谋都令朕沉迷。"
苏芙笙浑身发烫,却在瞥见他腰间玉佩时僵住 —— 那是今日早朝时,她亲眼见林弦月赠的黄河石坠。妒火瞬间焚尽理智,她张口咬住他手腕:"陛下身上,为何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箫御珩笑着松开她,起身时腰间玉佩撞在屏风上,发出清越声响。他望着苏芙笙红肿的唇瓣,突然从袖中掏出药瓶砸在她面前:"你当这药是蜜糖?" 琥珀色液体在月光下泛着幽光,"若真伤了肝脾,你让朕..." 喉间突然哽住。
苏芙笙望着他泛红的眼尾,突然明白帝王的无奈。
"陛下罚我抄《女戒》好不好?妾身保证..." 话未说完,被他拽进温热的怀抱。
"十遍。" 他闷声说着,指尖却在她发间摩挲,"抄不完不准碰朕。"
苏芙笙偷偷扬起唇角,却在瞥见窗外月光时僵住 —— 林弦月的身影正映在琉璃窗上,与箫御珩的剪影重叠。
"陛下该去贤妃那里了。" 苏芙笙突然推开他,扯过被子裹住身子。箫御珩挑眉,顺着她视线望去,却见窗上映着自己与林弦月的影子,恰似相拥之态。
"你在吃影子的醋?" 他啼笑皆非,却见她将脸埋进枕头,闷声说:"妾身讨厌她,讨厌她懂陛下懂的一切..." 声音越来越小,"讨厌她让陛下眼中有光。"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箫御珩突然想起今日在工地,林弦月沾满泥点的裙摆。他低头望着苏芙笙蜷缩的小小身影,心中百味杂陈。"她是朕的智囊,而你..." 指尖抚过她眼尾泪痕,"是朕的劫数。"
阿福垂首禀报时,箫御珩正握着苏芙笙抄写的《女戒》,朱砂笔在 "夫者,妻之天也" 处停顿。指尖叩了叩青瓷镇纸,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宣。"
"陛下!" 苏芙笙攥紧狼毫笔,墨汁顺着笔尖滴落,在宣纸上晕开团墨迹,"这是臣妾的萦月宫,她怎能..."
"贤妃求见必有军国大事。" 箫御珩拂袖起身,玄色蟒纹披风扫过她发梢,"爱妃且安坐抄经,抄完朕陪你用晚膳。"
他跨出殿门的瞬间,龙纹靴踏出的脚步声惊起檐下鹦鹉。苏芙笙望着他腰间玉佩与林弦月赠的黄河石坠相撞,忽闻玉如意磕在青砖上的脆响 。顺着掉落在青砖上。
蝉鸣在朱红廊柱间回荡,苏芙笙褪了外衫只着月白纱衣,倚在雕花窗棂后,指尖掐着冰镇杨梅的汁水顺着腕子往下淌。院中空地,桃蹊正被按在条凳上,皮鞭抽在滚烫的青砖上腾起细灰。
"轻些......" 她声音裹在薄荷香里发颤,忽然被热风卷走。
"娘娘别看了。" 红绛捧着薄荷露贴近,冰镇瓷器沁出的水珠沾湿她鬓角碎发。桃蹊背上的血痕在暑气里泛着油光,苏芙笙突然攥紧纱罗裙裾,指甲掐进掌心:"陛下...... 好狠的心。"
这话惊得红绛手一抖,青瓷碗摔在青砖上碎成齑粉。苏芙笙却恍若未觉,盯着廊下爬动的蚂蚁发呆 —— 林弦月此刻该在天胤殿吧?陛下定是握着她沾着朱砂的手,共议什么 "黄河九曲" 的大计。
"红绛,把冰镇葡萄端来。" 她忽然歪在湘妃竹榻上,珠钗碰得凉席簌簌响。葡萄酸甜的汁水在舌尖炸开,混着眼泪却是酸涩的。窗外梧桐叶被热风卷得哗啦作响,像极了桃蹊方才的惨叫。
"娘娘莫要难过。" 红绛跪在地上收拾碎片,"陛下最重您......"
"重我?" 苏芙笙冷笑,指尖戳进葡萄皮里,"重我就不会让桃蹊替我受罚,重我就不会夜宿天胤殿......" 话音未落又轻微的咳嗽了起来。这就是用这个药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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