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已被她突然攥紧的手指掐住腰侧。
“那她送的雪梅娘,陛下吃得那样香。” 苏芙笙偏过头,避开他灼灼的目光,却躲不开他掌心的温度。
那日御花园的场景如刺鲠在喉:苏沁瑶雪白的帕子擦过他唇角,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连指尖捏着的桃酥都沾着旁人的香气。
箫御珩一愣,指尖动作顿在她眉梢。记忆翻涌,那日苏沁瑶来找他,她被陷害流产,差点殒命,如今回宫,他该给她一些偏爱,才能让她在后宫立足。只是象征性的和她聚了会。
哪曾想,这小傻子竟盯着半口雪梅娘记了这么久?
箫御珩无奈地叹气,忽然抱起她走向茶案,指尖拈起一块雪媚娘塞进自己嘴里。
椰香混着红豆沙的甜在舌尖炸开,他皱眉咽下,苦着脸道:“笙儿可知,朕最讨厌甜食?
那日不过是体谅她,才咬了半口 ——” 说着,忽然捉住她的手,将她指尖按在自己舌尖,“不信你尝,现在嘴里还泛着甜腻味。”
苏芙笙指尖触电般缩回,耳尖却红得滴血。
“倒是笙笙,竟然看到了,为何不过来直接问朕?嗯?”
“我,我那不是体谅她?” 她声音渐低,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掌心的薄茧,“毕竟好不容易从行宫归来。”
箫御珩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带着雪媚娘残留的甜:“笙笙竟学会了举一反三。” 他的手抚上她后腰,他忽然抱起她坐回软榻,碟中茶果子已被他推到一旁,指尖捏住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眼底翻涌的爱意:
“若再乱吃飞醋 ——”
他故意顿住,望着她骤然绷紧的身子轻笑,“朕就罚你日日喂朕吃茶果子,直到你相信,这甜腻滋味,唯有配着笙儿的笑,才叫美味。”
苏芙笙望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忽然伸手搂住他脖颈,将脸埋进他肩窝。
那里还残留着龙涎香与汗味混合的气息,是独属于他的味道。
她忽然想起,那日在御花园,他望向苏沁瑶时,眼底其实没有温度,就像朝堂上看大臣时的疏离,而望向她时,眼中永远有光,像此刻这般,灼灼得能将人点燃。
“那…… 那碟雪媚娘,我要全部吃掉。” 她忽然抬头,指尖戳向他胸口的‘笙’,“省得陛下再被人喂甜食。”
箫御珩低笑出声,手掌滑向她臀侧轻轻一拍:“好,都依你,不过现在……”
他望着她半敞的衣襟下露出的香肩,喉结滚动,“朕更想尝尝,笙儿口中的滋味,是否比茶果子更甜。”
纱帐在夜风中轻轻晃动,茶案上的雪媚娘渐渐融化,却无人在意。
此刻殿内,唯有交缠的体温与低哑的轻笑,将半日的误会与醋意,都化作了绕指的柔情。
帝王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上薄茧擦过盘扣时发出细碎的响声。
月白色中衣顺着肩头滑落,布料贴合着肌理,将常年习武的腰腹线条勾勒得惊心动魄,腹肌在呼吸间轻轻起伏,人鱼线如刀刻般切入腰间,腹直肌上覆着层薄汗,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苏芙笙的目光定在他胸口那抹朱砂色的 “笙” 字刺青上。
“怎么,笙笙这是看呆了?” 箫御珩的低笑带着丝暗哑,指尖故意在盘扣上辗转,玉扣从指缝间滑落的瞬间,中衣如流云般坠地,露出精壮的胸膛。
“朕这副皮囊,可入得笙笙法眼?” 他逼近时带起的气流拂乱她鬓发,龙涎香混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