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一脸疑惑，眉毛拧成麻花，看向王山，“帮忙？帮我背诵默写吗？系统应该不会认吧。”

王山嘴角微微上扬“我是说你刚刚说的最后一句，我可以帮忙，我怕你自己下不去手，放心，我这刀快得很，下手绝对干净利落，包你顺顺利利的远离世间痛苦。”

他还特意将唐刀高高举起，在空中划了一道凌厉的弧线，刀风呼呼作响。

“我死也要带着你，黄泉路上不孤独。” 张羽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捏紧拳头，铆足劲儿，一招 “乌鸦坐飞机”，朝着王山扑过去。

老陈看向二人打闹，又瞧了瞧道具的效果和描述，大声叫停。

“你俩消停点，王山，确实需要你帮忙，每天监督张羽背诵默写。”

听到这话，原本还被张羽压在身下挣扎的王山，瞬间来了精神，一个翻身把张羽甩到一边。

坐起身，像只斗胜的公鸡，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着张羽，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终于落我手上”，脸上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张羽也安静了下来，耷拉着脑袋。没办法，爷爷都开口了，他哪敢不听。

他苦着脸，头垂得更低了，正想着辩驳的话，还没等出口，老陈又不紧不慢地说道：“王山监督，我抽查，如果没完成，你们俩一起挨罚。”

刚刚还笑得合不拢嘴，一脸笑嘻嘻的王山也不嘻嘻了。

眼睛瞪得老大，满是不可置信，“啊？不是吧！” 他喃喃自语“我干嘛要来凑这个热闹。”

旁边的张羽不愧是来自四川的，变脸的速度堪称一绝。

上一秒还皱着眉头，脸上的褶子比老陈脸上的皱纹还深，听到王山和自己一起挨罚，瞬间切换。

露出幸灾乐祸的笑脸，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的喜悦藏都藏不住。

毕竟，自己一个人受苦那是实打实的灾难，可要是有难兄难弟陪着，这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两人这一前一后的转变，严格得就像教科书一般，完美诠释了笑容守恒定律 ——“笑容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只是从一个人的脸上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脸上。”

“笑屁啊你，最后背书的还不是你。” 王山没好气地瞪了张羽一眼，没忍住，又狠狠甩过去一个嫌弃的脸色。

“我笑你啊，略略略～” 张羽才不管王山什么反应，沉浸在有人陪自己受苦的 “喜悦” 里，摇头晃脑，还朝王山做了个鬼脸，对其他的全然不在意。

“好了，吃饭了。大伙早上想吃啥？馒头、包子、豆浆、油条、稀饭，还有炸糕，昨天刚从那杀手老板那买来的。” 老陈不理会两人的斗嘴，扯着嗓子对众人喊道。

“爷爷，我想吃铁板烤肉，要麻辣口味的！” 张羽率先举手。

老陈一听，眼睛一瞪：“大早上吃什么烤肉？你瞅瞅我，我像不像铁板烤肉？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麻辣’了！就这些现成的，爱吃不吃。”

这时，旁边的王山赶忙满脸堆笑地凑上前，语气乖巧得不像话。

“爷爷，我吃包子和稀饭就成，我可不像有些人那么挑食，我只会心疼爷爷。”

老陈瞧了王山一眼，没买账，一挥手：“你也给我滚远点，少在这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