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锋凝没有给右镝车任何喘息的时间,开始以极快地频率变换引力的方向,将他甩得在会议室内胡乱飞舞。
即便此刻的右镝车并不会因此产生类似头晕目眩的体感,但仍是因此无法锁定周锋凝的身形,一时间只得无能狂怒,靠着锐气和灵金长矛发动攻击。
但这样的攻击属实是力有未逮,在【御物飞剑】的操纵之下,全都落在了空处。
右镝车心中更急,怒喝道:“有种就和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场,一直躲算什么本事……咳咳咳……”
他说到这里,猛地咳嗽了两声,他只感觉全身发热,头晕脑胀,整个人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无力。
“法身也会生病?”右镝车迷茫了。
周锋凝一言不发,只是全神贯注地使用着神通。
右镝车心急如焚,只得凝聚出一根双头长矛,两端分别刺入了相对着的两面墙里。
那些鳞片被长矛刺破,流出了粘稠腥臭的液体,好似鱼类的体液一般。
用了这般方法,他才勉强稳住了身形,暂时脱离了被继续丢来丢去的局面。
随后,他心中一动,手中的长戟骤然增长,在瞬间便长到了六七米长。
右镝车挥动长戟,朝着周锋凝扫来。
周锋凝当即以【御物飞剑】施加巨力予以阻拦,又将自己朝着另一侧的墙面迅速拉开,让这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一次攻击落了空。
右镝车心中无比憋屈,他拼尽全力地攻击了半天,竟然都没碰到对方!
更令他恼怒的是,六面长满鳞片的墙壁无比坚韧,甚至还能自我愈合,好似一座囚笼,令他根本逃脱不得。
就在这时,一直被动防守的周锋凝开始了反击。
在他集中精神的牵引和操纵之下,那些或插在枪内,或落在地上的长矛,齐齐地悬浮了起来,矛头调转,指向了右镝车。
右镝车望着寒芒毕露的枪尖,只觉得遍体生寒,手中大戟朝着周围狂舞,试图将这些长矛尽数击落。
周锋凝心念一动,这些长矛便好似一支训练有素的铁骑,朝着右镝车疾奔而去!
右镝车再度喷吐出华盖灵气,在周身凝聚成了一身厚重的全身甲胄。
长矛落在甲胄之上,发出了密集如雨的铿锵声响。
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右镝车五内震荡不止,喷出了一口混杂着些许鲜红的水银。
右镝车本想等这一轮攻势过去便伺机反攻,却不曾想对方的攻击好似无穷无尽一般,只逼得他将长戟一口气吞入腹中,手中幻化出一柄长剑来予以抵挡。
这一面倒的攻势持续了数分钟有余才停歇,这并非因周锋凝力竭,而是那些长矛早已在接连不断的碰撞中丢失了华盖灵气,化成了凡铁,再难对右镝车造成什么伤害。
但右镝车一直用作支撑的长杆也被持续不断的冲击所断,他再度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被猛然吸到了墙上,发出了一声闷哼。
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
右镝车还想反攻,但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体内无比瘙痒,好似有无数蚁虫在疯狂地啃噬。
“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