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沉云回想,肃北查到,她和康启并无任何往来,但早前,她同于三公子私下是有很多往来的,她是现在就喜欢于斐无吗?定要纳一个,是要给于斐无留个位置吗?
郁沉云赌气似的将头转向了榻里侧,他紧咬着自己的后槽牙,半晌才从牙缝中憋出个“好”字。
他也不想答应,他也想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是画本上说,为人正夫,要大度才能讨公主欢心,若总是拈酸吃醋,日子久了就会被公主厌弃。
白日施寒岄看的那本《公主的八个娇娇男宠》,他回到自己院子也翻出来看了一下,那画本中的驸马就是因为拈酸吃醋,吃那八个男宠的醋,才惹得公主厌弃,最终连个书名都没混上。
他郁沉云不想做这样的驸马。
再者,公主如今和康启没有任何交集,那前世公主待康启好,就算是因为对康启有情,那也是婚后才慢慢对康启有情。
康启都能打动她的心,郁沉云不想输给康启,这是他们两个正夫之间的较量。
他郁沉云要做比康启还受宠的驸马。
但是心里还是好难受,他掀起被子,将自己完全隐没在了锦被中。
第二日回门之时,郁沉云双目有些浮肿。他昨夜失眠了。
郁沉云和施寒岄回门,皇帝特意给郁丞相和郁承元放了假。
原本施寒岄和郁沉云进府后,大家都维持着虚情假意、表面祥和,直到郁沉云在饭后主动提出要一一送礼以表心意,施寒岄就觉得风浪要来了。
只见郁沉云豪迈挥了一下袖袍,那样子大有他是要送出万贯家财的气势。而后肃北捧着几个匣子进了门,施寒岄眼皮猛跳一下。
郁沉云从座上站起身,朝厅中众人道:“此次回门,公主原本备下了许多贵重礼品,但我同公主说,备回门礼,贵在心意,礼得送到家人心坎上那才能讨人欢喜,于是我便自作主张备下了这些礼品,还望父亲母亲兄长弟弟妹妹们不嫌弃。”
他从肃北手上拿过一个匣子,恭敬递向郁丞相,“父亲重情,待孩儿极好,孩儿每每念及父亲教养之恩,都深觉感动。孩儿想,父亲如此重情,若孩儿亲作感恩诗词一首献予父亲,定胜却金银无数!孩儿苦思多日才作得这一首感恩诗,望父亲喜欢!”
郁丞相脸黑得如锅底一般,郁沉云的兄长妹妹们都发出了细碎的讥笑之声,笑郁沉云上不得台面。
“你有心了。”郁丞相黑着脸接过郁沉云的匣子,当即就要将匣子往桌上放。
可郁沉云显然不打算放过他,“父亲,不打开瞧瞧?不打开念一念吗?孩儿可是想了好久才写成的。孩儿还特意让肃北从春楼的花魁张娘子处讨教了一二……”
“放肆!”郁丞相一拍桌案怒吼打断了郁沉云喋喋不休的话,“你胡说八道什么!”
郁沉云等郁丞相吼完立即接话道:“听说父亲特别喜欢张娘子写的情书……”
“你个逆子!”郁丞相抬手就想往郁沉云脸上打。
金安有一条律法,官员不得狎妓,施寒岄还在此处,郁沉云说什么花魁给他写情书,若传到皇帝耳朵里,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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