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心意相通就做亲吻这等事!他难以接受!
退一步说,他也可以接受不到心意相通那程度,但至少一点点的情意要有吧?
她是要做皇帝的人,他对她不敢有过高要求,但不代表对她没有要求。
她总得对他有那么点点男女之间的心悦,才能亲上来吧?
若没有真切的心悦,他顶多算个以色侍君,以色侍人能得几时长久?
他郁沉云又不会永远青春永驻,那不永远有那比他年轻俊朗的男子?
往后,若色衰爱驰……不,只有色衰,都没有爱能驰个什么!
想想往后深宫寂寞,他孤身一人,等不来公主,反倒日日见着公主宠幸的侍夫们来请安炫耀……
不能想,想想就鼻子泛酸,那样的糟心日子,他不想过。
所以,他得坚守原则,他至少得为自己挣下难以撼动的一席之地,将来才能在深宫立稳。
“是,臣知道了。”郁沉云闷闷不乐,施寒岄心情终于畅快了些。
本就该这样。
是他自己要拧巴,她作甚要惯着他瞎胡闹?没让他自己扒光了侍寝就不错了。
但是,施寒岄转头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方才说……好好同陛下道过别?”
郁沉云叹气,坐回凳子上,“公主为臣思量许多,臣也不愿做那待公主不坦诚之人,臣好好道过别,前世,就过去了。”
施寒岄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试探开口:“你……如何道的别?”
“臣就是给陛下烧了点纸钱,点了几炷香……”
郁沉云一抬眸,见施寒岄面色黑沉。
“公……公主。”他戒备站起身,小步后退,“你……你挽衣袖做什么?”
“你别跑!”施寒岄怒吼出声,她抄起团扇朝郁沉云逼近。
“本宫今日非得给你好好立立规矩!你敢咒本宫?你竟然敢咒本宫!”
她说前些时日那丹青院里怎么搞得阴森森的,原是冲着她来的!
郁沉云在屋内躲闪,“公主!你说过不是同一个人……”
“你还敢说!你不是觉得是一个人吗!你是诚心咒本宫!你别跑!站住!”
“没有诚心咒!公主小心凳子……”
“随意咒本宫也不能放过你!你给本宫站住!”
“没有咒!没有想咒!缅怀故人……公主!冷静!”
“公主!有话好好说!臣可以解释……”
“公主!不能抓!发冠掉了!”
“公主!不能咬!臣还得出门见人!”
……
一刻钟后,屋内乒乒乓乓动静消停,郁沉云蓬头垢面抱着枕头站在了卧房门口,同惜沅四目相对。
场面一时间有些寂静。
“让他收拾好再出去!走得体面点,莫要丢了本宫的脸!”施寒岄的声音紧随传出。
郁沉云没有挣扎,沉默跟着惜沅去梳头净面。他也想体面点。
就这样,郁沉云再次痛失同床共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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