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首面色凝重,这……怕是不好救……
“回公主,这……”院首摇摇头,“唉……臣无能。”
施寒岄抬眸,朦胧泪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不可能!你们呢?”她伸手指向屋内一众太医,“你们也没有法子吗?驸马身子一向康健,怎么可能一点小伤就醒不过来了!”
众太医面面相觑,而后跟着院首齐齐跪地伏拜,“臣无能。”
施寒岄呜呜哭出声,“驸马!”她哭喊着坐在床榻边,“驸马!你走了我可怎么办!你快醒过来啊……”
施寒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惜沅忙上前劝慰,“公主,仔细着自个儿身子……”
“肖柏昌这个杀千刀的!”施寒岄用手帕浅擦了一下眼,“驸马武艺高强,若不是为了引开贼人救他,怎会受伤!怎会弄到如此地步!驸马就是太过良善……”
“驸马!本宫心好痛……”施寒岄眼神逐渐迷离。
惜沅发现不对,随着她一声惊呼“公主!”施寒岄稳稳当当晕在她怀里。
屋内啜泣哭喊声消停,但却开始混乱,一个半死不活的驸马,一个哭到晕厥的公主,还有一群看似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的太医。
他们也无奈,都是贵人,即便诊脉的活被院首揽下,但他们也不能完全表现得对公主的死活漠不关心,所以,他们得显得自己很忙,为公主焦心,为公主的病情而忙。
李太医站在靠门的位置,那位置在一众太医后面,他没忍住扬了扬唇角,又强行把笑意赶紧憋回肚子里去。
不经意瞥向屋外时,他与素和眸光交汇,二人对视两息,他扭头别开视线。
施寒岄约莫晕了一盏茶功夫便悠悠转醒,一睁眼,瞧见床榻上躺着的人,又险些两眼一翻厥过去。
“公主,驸马这毒……”莫惟突然开口道:“奴婢或可一试。”
施寒岄瞬间眼冒精光,“是莫医女吗?上前来禀!”
莫惟快速上前,“回公主,奴婢有一偏方,或可一试,然,效果不敢作保。”
施寒岄茫然看向院首,院首无奈颔首。试吧,如今驸马这脉象,是死马当活马医。有法子就能试,生死全凭天意。
康廿带人将使馆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并未见肖柏昌身影。从使馆出来,恰遇舟词带人过来。
“舟大人,七皇子不在使馆。”康廿说道。
“圣上有令,巡城拿人!”舟词吩咐完便直接带人离开。
康廿翻身上马,手指攥着缰绳摩擦两下。
“大人,咱们去哪?”康廿的手下出言问道。
“跟我走!”康廿策马前行,身后一群人赶忙跟上。
此时郁沉云乔装敲开了福至客栈一间客房门,乌宏打开房门的一瞬,便被郁沉云抬手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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