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全是做驸马的大忌。
情爱,真的很复杂。
郁沉云如今思绪一团乱麻,当真是参不透。
“参不透不参了不行?”
施寒岄有些无奈,她是真不懂,他要参什么?做驸马难在何处?为何亲他一下,就让他变得如此颓败。
照理说,心悦她,被她亲了一下,不应该高兴的吗?怎的竟是如此反应。
“不能不参,参不透,臣就没法做好驸马。”郁沉云一直低垂着头,施寒岄听他声音十分沮丧。
施寒岄记得,郁沉云醒来那日,他控诉过她,那时他也是委屈的,但那时的委屈和今日又有些不一样。
那时他委屈了好歹还生气发怒,控诉的话和反应还算正常。
但今日他这委屈,全写在脸上,却说不出重点,杂七杂八说了一堆,就是委屈,但施寒岄还是不明白他为何委屈。
成婚都多久了?不让亲不让碰,该委屈的人是她好不好?
她承认自己今日是见色起意,但这……这也不能全然怪她。
他今日出门前,换了件新制的青色祥云纹衣袍,衣服还用她喜欢的熏香熏了一遍才上身,锦带束腰、玉簪缠发,把自己拾掇得丰神俊逸、英姿挺拔,这新衣又极其衬他,出门前施寒岄瞧着人也是眼前一亮。
人好看,衣服好看,香好闻,施寒岄的确有些心神荡漾。
她一开始,也是克制的。
可是在船上,他先是牵手勾她,之后又细心发现她情绪低落想法子哄她高兴。
当时,施寒岄侧头看他收拾灯盏时的专注模样,看他把那颗小小的珍珠宝贝似的放进荷包中,施寒岄心间忽然缓缓浮散开一股暖流。
被他珍重的感觉,极好。
五彩缤纷的花灯船在身侧缓缓流动,他垂眸系上腰间荷包时,连浓长的睫羽也晕出些温柔的情愫。
施寒岄恍惚觉得,今日湖中景色甚美。
然后……她就亲上去了。
但是,她不觉得她有错,顶多确实是孟浪了些,有些理亏。
思及此,施寒岄耐着性子走到他身前,伸手去牵他的手腕。
“今日时辰也不早了,要参也睡过了明日再参,赶紧同本宫回主院歇着吧。”施寒岄说着就要拉他朝院外走。
但一时间没有拉动。
她一转身,便见郁沉云仰面看着她,那脸上,尽是一种生死看淡的灰心丧气。
“公主先回主院吧,臣沐浴过后,自会去主院伺候。”
她不懂驸马的无奈,不懂他的心酸,无论他有多沮丧多难过,她还是惦记着先睡过了再说,让他怎能不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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