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师老陈看着歌词啧啧称奇:“小徐总,这歌词写得真带劲!既有古风韵味,又充满现代精神,您是怎么构思的?”
徐华正在调试设备,纤细的手指在调音台上灵活地移动:“读史时有些感悟,还有支教老师的感悟。”她头也不抬地说,“现在的少年们需要这样的声音。”
“您家里还有人做过支教老师?”老陈好奇地追问。
徐华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那倒没有,只是听过云南山区一个支教老师的经历,有感而发。”她抬起头,目光穿过录音室的玻璃,仿佛看到了很远的地方,“那里的孩子……很特别。”
徐文和徐明站在麦克风前,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点点头。当清澈的少年音与沉稳的男低音完美融合时,整个录音棚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老陈的手悬在半空,忘记按下预定的停止键;站在角落的小助理红了眼眶;就连一向严肃的高组长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节奏轻轻点头。
“太完美了!”第三遍录制结束后,高组长激动地拍手,“我从没听过这样的和声!”
徐华却皱起眉头:“副歌第二段的和声还可以再调整。”她走到调音台前,对两个哥哥比划着,“二哥的声音可以再沉一点,哥的尾音再上扬三分。”
徐明挑眉:“医学生表示不懂音乐术语。”
徐文笑着揽住老哥的肩膀:“她的意思是,你唱得要像个老头子,我唱得像个比我还小的小孩子。”
录音棚里爆发出一阵笑声。再次录制时,和声果然更加完美,就像两道不同颜色的光交织在一起,创造出全新的色彩。
歌曲发布后的火爆程度超出所有人预期,原定只在国庆晚会演唱一次的《少年中国说》,当晚就在羊台各个频道轮番播放。
第二天清晨,地铁里、公交上、校园中,到处都能听到人们哼唱“少年强则国强”的旋律。
徐华的手机被各种合作邀约轰炸到没电。
当她终于抽出时间给手机充电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您好,请问是《少年中国说》的词作者徐华同学吗?”一个温和但威严的声音传来,“我是教育部教材编审委员会的季怀德。”
徐华瞬间清醒,她示意正在客厅庆祝的哥哥们安静:“季教授,您好。”
“我们正在修订中小学语文教材,您的歌词引起了专家组的注意。”季老的声音带着学者特有的沉稳,“特别是‘少年智则国智’这一段,层层递进,很有教育意义。”
徐文蹑手蹑脚地凑过来,被徐华一个手势制止。她走到阳台上,夜风吹散了她额前的碎发:“您过奖了,这只是我对教育的一些思考。”
季老在电话那头笑了:“年轻人有这样的家国情怀很难得。我们想将歌词收录进新版教材的课外阅读部分,您看……”
“这是我的荣幸。”徐华拿起放在阳台小桌上的笔,在便签纸上记下关键信息,“具体事宜我们可以明天详谈。”
挂断电话,徐文已经蹦到了她面前:“妹妹!你的歌词要进教科书了!”
徐明穿着睡衣走出来,眼镜都没来得及戴,手里还拿着一本医学期刊:“看来我们徐家要出一个教育家了。”
徐华轻轻合上那本写满歌词的笔记本,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真心的笑意。
夜空中,一颗流星划过。
“记得提醒我明天穿正式点。”她的语气依然冷静,但眼中闪烁着难得的光彩,就像那个笔记本里藏着的,不为人知的梦想终于照进现实。
三个月后,在年度音乐盛典上,《少年中国说》包揽了最佳作词、最佳作曲等五项大奖。领奖台上,徐华依然是一贯的冷静自持。
“这首歌不属于我,”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它属于每一个不甘平凡的少年。”
台下,徐文和徐明相视一笑。
在他们中间,坐着十几个从云南山区特地赶来的孩子——那是徐华故事里的学生。孩子们胸前别着闪亮的校徽,眼睛里盛满了星光。
当颁奖典礼结束,人群散去时,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拉住徐华的裙角:“姐姐,我们也能像歌里唱的那样,成为栋梁之才吗?”
徐华蹲下身,平视着女孩明亮的眼睛。她轻轻摘下自己胸前的奖章,别在女孩的衣领上:“栋梁不是天生的,是长成的。”她的声音第一次如此温柔,“就像歌里唱的——发奋图强,不负年少。”
女孩用力点头,奖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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