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言脸颊绯红,轻轻捶了她一下:“就你嘴甜。”说着,又把绣品小心叠好,放在枕边,重新紧紧抱住墨泯。
“墨泯,你说我们以后会一直这么好吗?”白诗言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不安。墨泯搂紧她,坚定地说:“当然,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白诗言嘴角上扬,露出甜甜的笑,闭上眼睛,安心地听着墨泯的心跳。墨泯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印下无数温柔的吻,两人就这样在温暖的被窝里,享受着这难得的甜蜜时光,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被隔绝在外 。
静谧的夜里,白诗言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在墨泯温暖的怀抱里寻得了梦乡。墨泯嘴角噙着温柔笑意,低头望向怀中的她,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最后一吻,轻声呢喃:“快睡吧。” 随后,她也缓缓阖上双眼,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贪恋着这份甜蜜与温暖。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银辉,悄然爬上了床榻,温柔地笼住相拥而眠的两人。白诗言无意识地往墨泯怀里蹭了蹭,似是在睡梦中也贪恋这份安心;墨泯下意识收紧手臂,像要为她筑起最坚实的壁垒,抵御世间一切的风雨。
万籁俱寂,唯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和谐而安宁。屋内的烛火不知何时悄然熄灭,可黑暗并未带来丝毫的恐惧与不安,反而为这份甜蜜蒙上了一层朦胧而美好的滤镜。
不知睡了多久,白诗言在睡梦中轻轻皱了皱眉头,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墨泯立刻有所察觉,虽还未完全清醒,却本能地轻轻拍着她的背,低低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那哼唱声虽带着浓浓的睡意,却充满安抚的力量,不一会儿,白诗言便又舒展了眉头,嘴角微微上扬,继续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之中。
墨泯也再次陷入沉睡,她的梦里,是与白诗言的未来:两人在繁花簇拥的庭院里携手漫步,孩童的欢声笑语萦绕在四周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墨泯在睡梦中突然打了个寒颤,一股钻心的寒意从骨髓深处泛起,直逼心脏,让她瞬间惊醒。她下意识抱紧白诗言,可寒意却愈发汹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枕巾。
墨泯咬着牙,强忍着痛苦,小心翼翼地松开白诗言的手,生怕弄醒身旁熟睡的她。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每一步都因身体的剧痛而显得格外艰难。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映出她微微颤抖的身影。
摸索到桌旁,墨泯颤抖着从怀中掏出那个古朴的小药瓶,手抖得厉害,费了好大劲才打开瓶盖,倒出几粒药丸,一股脑吞了下去。药丸下肚,却迟迟不见药效发作,寒意反而越来越重,她的双腿一软,缓缓滑坐在地上,后背紧紧靠着桌腿。
墨泯紧闭双眼,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攥着衣角,试图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她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药能快点生效,结束这折磨人的痛苦。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身体的寒意与内心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药丸终于起了作用,那股直逼心脏的寒气渐渐退去,墨泯的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她长舒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号着自己的脉相,还是依旧,无奈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刚想站起身,却听到身后传来白诗言带着困意的声音:“墨泯,你怎么了?”
墨泯心里一紧,暗暗叫苦,她本不想吵醒白诗言,这下可好,瞒不住了。她强装镇定,回过头,扯出一个略显苍白的笑容:“没事,诗言,我就是有些口渴,想起来喝口水。”说着,她扶着桌子缓缓起身,动作尽量自然,可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是出卖了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诗言揉了揉惺忪睡眼,看着墨泯的样子,心中满是担忧。她掀开被子,光着脚就下了床,快步走到墨泯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别骗我。”白诗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眼神中满是关切。
墨泯轻轻握住她的手,想要让她安心:“真的没事儿,可能是刚刚起太急,有点头晕,现在好多了。”她嘴上这么说,可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语气让白诗言根本无法信服。
“你呀,就会逞强。”白诗言心疼地嗔怪道,扶着墨泯坐到床边,“你等着,我去给你倒杯水。”说着,她转身走到桌旁,拿起茶壶,却发现里面的水早已凉透。
“这水太凉了,喝了对身体不好,我去给你重新烧点热水。”白诗言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往外走。墨泯连忙拉住她:“诗言,别去了,太麻烦,这点凉水没事的,我不挑。”她实在不忍心让白诗言为她在这深夜里操劳。
白诗言却固执地摇了摇头:“那怎么行,你现在身体不舒服,可不能喝凉水。你乖乖在这儿等着,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她挣脱墨泯的手,快步走出了房间。
墨泯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感动与愧疚。她靠在床边,闭上眼睛,回想着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剧痛,心中暗自揣测,这毒药的毒性怕是比她想象的还要难缠。可一想到白诗言为她担心的模样,她又在心底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尽快找到解毒的办法,不能再让她为自己操心 。
没多会儿,白诗言端着热气腾腾的水壶匆匆返回。她轻手轻脚走进房间,生怕惊扰到墨泯,将热水小心倒进瓷杯,又轻轻吹了吹,才递到墨泯面前:“墨泯,水温刚刚好,快喝吧。”
墨泯接过茶杯,指尖触碰到白诗言的手,冰冰凉凉的。她心头一揪,忙把她的手握住,心疼道:“外面冷,怎么不多披件衣服,手都冻成这样了。”白诗言却满不在乎,笑着说:“我心里着急,顾不上那些啦。”
墨泯仰头将热水一饮而尽,暖意顺着喉咙流遍全身,可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白诗言挨着她坐下,伸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轻声问:“好点了没?”墨泯点点头,刚想开口,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再度袭来,她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白诗言见状,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墨泯,你别吓我,到底怎么回事?”墨泯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心里一阵刺痛,忙安抚道:“诗言,我没事,可能有些风寒,已经吃过药了,刚刚起猛了才会这样。”说着,她拿起放在桌上的小药瓶,在白诗言眼前晃了晃 。
白诗言半信半疑,接过药瓶仔细端详,眉头依旧紧蹙:“真的只是风寒?怎么会突然这么严重,你别瞒着我。”墨泯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说道:“真的没事,可能是今天赶路吹了风,加上没休息好,才感觉有些难受,吃了药已经好多了。”
白诗言还是放心不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嘟囔着:“好像是没发烧,可你这脸色还是看着不对劲。不行,我去给你熬点姜汤,发发汗肯定能好得快些。”说着,她就要起身。
墨泯连忙拉住她,将她重新拽回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她的脸:“诗言,有你在我身边陪着,我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别忙来忙去的,陪我坐会儿好不好?”白诗言拗不过她,只好乖乖窝在她怀里,手指轻轻揪着她的衣角:“那你要是再不舒服,可一定要跟我说,不许再瞒着我。”
墨泯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点头应道:“好,我保证。”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白诗言时不时抬头看看墨泯,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而墨泯则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暖,暗暗在心底发誓,一定要尽快摆脱这困境,不再让她为自己担惊受怕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轻薄的窗纱,悄然洒落在床榻之上。墨泯缓缓睁开眼,入眼便是白诗言恬静的睡颜。她的脸颊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墨泯忍不住伸手,轻轻捋开她额前的一缕发丝。
这细微的动静还是惊扰了白诗言,她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还带着刚睡醒的懵懂与迷离。当看清眼前的墨泯时,嘴角瞬间扬起一抹甜甜的笑意,娇嗔道:“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会儿。”说着,她往墨泯怀里钻了钻,双手环住她的腰,贪恋着这片刻的温暖与亲昵。
墨泯笑着将她搂紧,吸着她发间的香气,轻声说道:“能一睁眼就看到你,比睡多久都让人欢喜。”白诗言听了,脸颊愈发绯红,轻轻捶了捶她的胸口,“就你嘴甜。”两人就这样相拥着,你一言我一语,亲昵地说着只有彼此能懂的悄悄话,房间里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时间悄然流逝,眼看天色渐亮,墨泯知道不能再贪恋这温柔乡了。她双手握住白诗言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诗言,这几日我就不过来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白诗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刚要开口询问,墨泯便接着说道:“我估计是染上风寒了,头疼还有些发热,就怕把病气过给你,等我好全了,再来陪你好不好。”
白诗言一听,满脸担忧,抬手摸了摸墨泯的额头,心疼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回府后一定要按时喝药。要不我去别院照顾你,也能安心些。”
墨泯轻轻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温柔却坚定地说:“不用啦,诗言。你这一去一回的,要是你也风寒了,我心疼。而且我身边有那么多人照顾,你就别操心了,乖乖等我,好不好?”
白诗言眼眶微微泛红,不舍地说:“好,那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每天都盼着你。你要是有什么需要,一定要派人告诉我。”
墨泯再次将白诗言紧紧拥入怀中,在她发顶落下一吻,似是要将所有的温柔与眷恋都融入这一抱之中。片刻后才松开,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她回头望了一眼白诗言,目光交汇间,满是深情与不舍。随后,她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影消失在相国府的庭院之中。
墨泯凭借着对相国府的熟悉,巧妙地避开了巡逻的侍卫,顺利离开了相国府。回到别院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她走进轩墨庄的书房,坐在熟悉的椅子上,脑海中却全是与白诗言相处的点点滴滴。不过此刻不是沉溺于儿女情长的时候,毒药未解,敌人未除,一场更为艰难的战斗或许即将来临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准备再次投入到寻找解药和揪出幕后黑手的行动中,只为能早日与白诗言拥有一个安稳的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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