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言的双颊绯红,从回忆中慢慢回过神来。她的目光再次落向床上的墨泯,她面庞英俊,眼睫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石屋中格外清晰。白诗言恋恋不舍地离开墨泯温暖的怀抱,清晨的凉意瞬间包裹住她,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穿好衣服后,白诗言却又舍不得离开这温暖的床铺,舍不得离开墨泯身旁。于是,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再次回到被窝里,侧身躺在墨泯身边,静静地凝视着她。看着她醒来时一脸茫然,清澈眼眸里满是疑惑,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是怎么回事?”彼时白诗言本就羞涩,被她这么一问,脸颊瞬间烧红,像熟透的番茄,头恨不得埋进被子里,根本不知如何作答。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回忆到这儿,白诗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她伸手轻轻抚摸墨泯的脸庞,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一种安心感油然而生。在晨光的轻抚下,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墨泯,满心期待着她醒来的那一刻。
突然,墨泯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白诗言心中一惊,手忙缩了回来,脸颊再次泛起红晕,既期待又紧张地盯着墨泯,心跳如雷,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
她深情凝视着墨泯沉睡的面庞,晨光温柔地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白诗言的心愈发柔软,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微微俯身,在墨泯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带着无尽眷恋。
就在她的唇离开墨泯额头的瞬间,墨泯的手指在她腰间微微动了动,紧接着,她缓缓皱起眉头,似乎正在努力挣脱沉睡的枷锁。白诗言见状,心猛地悬了起来,既期待墨泯醒来,又因两人此刻的状态感到羞涩。
“墨泯……”白诗言声音颤抖,轻唤着他的名字,同时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试图掩盖两人赤裸的身躯。墨泯缓缓转动脑袋,喉间发出一声含糊的低吟,手指又动了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白诗言犹豫片刻,将手轻轻放在墨泯手中,墨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微微用力握住。
过了好一会儿,白诗言才红着脸,恋恋不舍地从温暖的被窝中抽身出来。她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手指有些慌乱地穿梭在衣扣间,每系上一颗扣子,目光都会忍不住飘向床上沉睡的墨泯。穿好衣服后,她又特意整理了一下发丝,在水盆中倒影的映衬下,确认自己的模样没有丝毫凌乱。
随后,白诗言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眼神里满是温柔与眷恋。她俯下身,再次亲吻墨泯,这次落在她的唇上,久久不愿离开。这时,墨泯的手动得更明显了,手指还轻轻摩挲着白诗言的衣角。
石屋外,鸟儿欢快地啼叫着,阳光愈发耀眼,那金黄的光线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白诗言与墨泯交握的手上。白诗言紧张又期待地盯着墨泯,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她满心都是忐忑,不知当墨泯彻底清醒,两人该如何面对这份炽热又隐秘的情感。
白诗言又轻轻啄了几下墨泯的唇,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诉说她满心的爱意与眷恋。她的发丝垂落在墨泯脸颊旁,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是为她编织的温柔梦境。就在她准备起身时,墨泯的眼皮轻轻颤动了一下。
白诗言瞬间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连心跳都似乎在刹那间停止。只见墨泯的眉头微微皱起,浓密的长睫轻颤,像是蝴蝶扇动翅膀,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石屋粗糙的屋顶和摇曳不定的昏黄烛光。她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般,酸痛感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每一寸肌肉都在强烈抗议,仿佛在提醒他昏迷期间所经历的痛苦与挣扎。但随着意识逐渐回笼,昏迷前的那一幕幕惊险画面也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迷雾笼罩的山谷、神秘老头诡异的笑容、自己体内如冰刀般乱窜的寒毒……
“诗言……”墨泯的喉咙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干涩又沙哑,艰难地从喉间挤出这两个字。原本趴在床边浅眠的白诗言,听到声音,瞬间抬起头。那一刻,惊喜瞬间点亮了她的眼眸,眼眶也迅速泛起了红潮,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墨泯,你可算醒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双手紧紧握住墨泯的手,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生怕一松开,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老头端着药碗,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屋内。瞧见墨泯已经苏醒,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神情,干枯的嘴唇微微上扬,说道:“醒了就好,把这药喝了,你体内的寒气还没完全清除干净呢。”那药碗里升腾起袅袅热气,药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墨泯的目光瞬间像被寒霜笼罩,冰冷刺骨。她警惕地盯着老头,眼神中满是怀疑,冷哼一声道:“救我?我看是想给我下毒吧!之前你就对我们暗下毒手,现在又演这一出,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说话间,墨泯的身体微微绷紧,肌肉紧绷如弦,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哪怕身上的酸痛让她动作稍显迟缓。
白诗言见状,急忙在一旁解释,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语速也不自觉加快:“墨泯,不是这样的!是他救了你,这两天,他一直在想办法,漫山遍野地找草药、守在炉火边熬药,忙个不停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向老头求助,希望他能帮着解释,化解这场误会。
墨泯听了白诗言的话,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中依旧带着戒备。她接过药碗,却没有立刻喝下去,而是紧紧盯着老头,似乎想用目光穿透对方的伪装,探寻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药碗里的药汤还在冒着热气,可墨泯心中的疑虑却如乌云般难以驱散。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老头放下药碗,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身上的秘密,可比我的命还重要。阴阳合脉、天蚕冰丝软甲,还有你身上那诡异的寒气,你到底什么来历?”老头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锁住墨泯,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墨泯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不过一寻常人家,有何秘密。”她的语气平淡,可眼神却十分坚定,像是在坚守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头皱眉,显然对这答案不满意,但老头不怒反笑,笑声爽朗,在石屋内回荡:“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你这小子,警惕性倒是高。行,信不信由你,这药你想喝就喝,不想喝便罢。但我可把话撂这儿,这山谷危险重重,你这身子骨,没我的药,可撑不了多久。至于收你做徒弟这事,我是认定了。”说罢,老头双手背在身后,大步走出石屋,那宽大的衣袍随着他的动作飘动,留下墨泯和白诗言面面相觑。石屋内,只剩下药碗里散发的药香和两人满心的疑惑与思索 。
接下来的日子,老头每日清晨都会准时送来汤药。他总是轻叩石门,待白诗言开门后,便一言不发地走进屋内,将还冒着热气的药碗稳稳地放在桌上。起初,墨泯看到老头进来,眼神里依旧会闪过一丝警惕,目光紧紧追随着老头的一举一动,像是生怕他在药里再动什么手脚。老头对此也不多做解释,只是放下药碗后,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墨泯。
墨泯望着那碗深褐色的汤药,眉头紧皱,内心天人交战。身体的虚弱让她连起身走动都气喘吁吁,可过往老头下毒的经历又让她难以完全信任对方。她端起药碗,放在鼻尖轻嗅,药香中似乎藏着未知的秘密。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先喝药,毕竟只有身体康复,才有能力应对未知的危险。当苦涩的药液滑过喉咙,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睛却始终盯着老头,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异样。
随着药力的作用,墨泯的身体逐渐有了起色。一开始,只是感觉四肢有了些许力气,不再像之前那般绵软无力。慢慢地,她能在屋内自行走动,呼吸也不再急促。老头每次来,看到墨泯喝下汤药,只是会心一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对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偶尔还会留下几句意味深长的话:“好好养着,等你身子彻底好了,有的是惊喜。”起初,墨泯对这些话满心疑惑,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确实在一天天康复,而老头也没有任何伤害他们的举动,心中的戒备也渐渐松懈下来。
一天傍晚,夕阳的余晖将石屋染成暖橙色,倦鸟归巢,叽叽喳喳诉说着一天的见闻。忙活完一天,白诗言看着墨泯,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你这些天喝药出汗,身上黏糊糊的肯定难受,我给你擦擦身体吧。”
墨泯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目光与白诗言交汇,刹那间,脸上迅速涌起一阵滚烫的红晕,从耳根一路蔓延至整张脸,连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她的双眼此刻慌乱地闪躲着,不知道该看向何处。
白诗言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眼中满是藏不住的关切与爱意。她转身打来一盆温水,缓缓走到墨泯身边,抬手时,指尖微微颤抖,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慢慢帮她解开衣衫。衣衫滑落,露出那环绕胸前、泛着微光的天蚕冰丝软甲。
墨泯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白诗言察觉到她的紧张,伸出另一只手,轻轻覆上墨泯的手背,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别紧张,我会很轻的。” 墨泯微微点头,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白诗言将布巾浸入水中,拧干后,轻轻从墨泯的肩头开始擦拭。布巾滑过她条分明的手臂,细腻的触感让墨泯浑身一颤,手臂上瞬间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白诗言的目光专注而深情,偶尔抬眼与墨泯的目光短暂交汇,又迅速移开,她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羞涩,让墨泯的心愈发慌乱。
擦拭到墨泯的侧腰时,白诗言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肌肤,墨泯猛地吸了口气,身体本能地轻颤。白诗言的手也跟着一抖,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她小声呢喃:“对……对不起。”墨泯急促地摇头,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没……没事。”
随着擦拭的动作,屋内的温度悄然升高,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交织在一起。白诗言刻意避开了软甲覆盖的地方,只轻轻擦过边缘。那软甲在烛光下泛着冰冷的光,与两人温热的肌肤和滚烫的情愫形成鲜明对比。
窗外,月光如水,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屋内,为这静谧又旖旎的场景披上一层梦幻的银纱。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和温热的呼吸,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诉说着难以言表的情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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