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荼错梦

第118章 锦帐柔情,寒刃惊宫(1 / 2)

暮春的暖风裹着柳絮掠过紫彦城,墨泯立在书房窗前,望着院中信使送来的早樱。粉白花瓣打着旋儿落在案头密报上,暗卫潦草的字迹记录着:皇后近日频繁召见工部官员,宫墙内运出的雕花木箱沾着春泥,箱角金丝绣的牡丹纹样,那是内库特供的器物。她将密报凑近烛火,跳动的火苗贪婪地吞噬着墨迹,蜷曲的灰烬簌簌落在青砖地上,映得她眸色比檐下新抽的柳枝还要深沉。

"少爷,白姑娘来了。"小厮的声音隔着竹帘传来,惊飞了停在窗棂上的麻雀。

墨泯转身时,白诗言已提着绣着玉兰的裙裾跨进门槛。珍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在脸颊投下细碎的光影,腕间药箱还沾着百草园的草叶清香:"听说你贪凉着了风,特意熬了薄荷桔梗汤。"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药箱铜扣。

白诗言发间飘来的药草香突然与记忆重叠,墨泯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晚的月光仿佛又倾泻在眼前,她的指尖刚触到她肚兜系带的瞬间,正随着呼吸起伏,莹润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柔光。她浑身血液都在发烫,连耳尖都烧得通红,僵在她腰间的手掌仿佛被烫到般微微发颤。

墨泯接过药碗时青瓷碗沿的水珠滴落在纸上上,晕开深色痕迹。她手臂轻揽,将她柔若无骨的身躯纳入怀中。白诗言前倾的刹那,两人隔着单薄衣衫的胸膛重重相贴,温热的触感如星火燎原,瞬间点燃了蛰伏的记忆。两日前那个月夜突然清晰,她绯红着脸仰躺在床榻,肚兜边缘轻颤,她掌心隔着柔软布料触到的细腻温度,连同她慌乱中收紧的双臂、急促喷洒在颈间的呼吸,此刻又鲜活地在皮肤上泛起涟漪。

墨泯喉咙滚动,指腹深深陷入她后背的绸缎,试图压制那阵从心底翻涌的灼烫。白诗言轻颤着抵住她胸膛,娇软的"墨泯...别..."还未出口,便被她收紧的手臂揉碎在两人相贴的衣襟间。她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温柔而急切,仿佛要将记忆里未尽的情愫都化在这个辗转的吻里。

她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后背的绸缎,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白诗言轻颤着抵住他胸膛,声音娇软:"墨泯...别..."尾音却在她收紧手臂时,化作一声羞怯的呢喃。她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温柔而缱绻,像是要将满腔思念都化在这一吻里。她不自觉地向后仰去,纤细腰肢弯成动人的弧度,带得案上砚台轻晃,浓稠的墨汁如蜿蜒的溪流,漫过纸张的边角。

发簪"叮"地坠地,白诗言如瀑青丝倾泻而下,衬得她泛红的脸颊娇艳欲滴,恰似春日里初绽的桃花。"诗言..."墨泯的声音沙哑而深情,呼吸灼热地拂过她耳畔。白诗言迷蒙着双眼,纤长手指勾住她的脖颈,主动回应着这个缠绵的吻。窗外,夜来香的芬芳随风潜入,与屋内明明灭灭的烛火交织,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晕染成一幅朦胧而唯美的画卷。

突然,院外传来小厮急促的脚步声:"公子!有急事禀报!"墨泯僵在原地,额头抵着白诗言的,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慌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襟,发间还沾着墨泯的气息。被揉皱的玉兰裙摆下,露出半截莹白的脚踝。

"在偏厅等着。"墨泯沉声应道,声音里还带着未消退的沙哑。她低头看着白诗言水润的眼眸,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等我一会。"白诗言点点头,双手揪着她的衣襟不愿松开,却在又一声催促传来时,猛地将她推开。转身时,她瞥见铜镜里的自己,发丝凌乱,唇色艳得惊人,耳坠歪向一边,活脱脱一副被爱吻过的模样。

偏厅里,暗卫单膝跪地,递上一卷密信:"公子,苏晟翼近日与西域商人频繁接触,疑似在筹备一批特殊货物。"墨泯展开密信,羊皮纸上用朱砂标着西域商队的行进路线,目光扫过"精铁战马"等字眼,眉头越皱越紧。西域盛产精铁,若皇后与苏晟翼勾结,借道凤城走私兵器,后果不堪设想。他将密信收入袖中,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密切监视苏府动向,一有消息立即回报。"窗外,柳絮扑簌簌撞在窗纸上,恍若飘飞的雪。

回到书房时,白诗言已恢复了平日的端庄模样,正坐在案前研磨。砚台里的墨汁已被擦拭干净,她垂眸专注地转动着墨锭,发间重新别好的玉簪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见他进来,她抬眸一笑,眼波流转间尽是温柔:“事情处理完了?”墨泯大步上前,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还没完,但再重要的事,也不及你。”说着,她低头吻住她,唇齿相触的瞬间,仿佛将满室月光都酿成了蜜糖。墨泯的吻不再如往日克制,辗转间带着难以自持的急切,舌尖轻擦过她唇角时,白诗言轻颤着发出一声嘤咛。她扣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隔着衣料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牢牢圈在怀中。

白诗言被吻得头晕目眩,双手下意识揪住他的衣襟,想要喘口气却又被更深地吻住。墨泯的气息灼热,混着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两人交叠的身影在烛光下微微晃动,惊起案头未干的墨迹泛起涟漪。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白诗言脸颊绯红,眼尾泛着水光,轻捶她胸膛嗔道:“今日怎么这般猴急?”她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唇瓣被吻得红肿,模样愈发娇俏动人。

墨泯喉咙滚动,低头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声音沙哑带着笑意:“看到你,便连半刻都等不得。”说着,她伸手将她鬓边碎发别到耳后,指尖留恋地抚过她发烫的耳垂,“若不是怕你恼,恨不能现在就...”

“就什么?”白诗言抬眸,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汗珠。墨泯眼底爱意翻涌,再次将人搂入怀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等入夜,再慢慢说与你听。”

墨泯喉间溢出低哑的轻笑,滚烫的掌心隔着绫罗绸缎,缓缓摩挲过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往怀中又带了几分。白诗言娇软的抗议还未出口,便被她炽热的吻尽数吞没。她的唇辗转落在她的唇角、下颌,最后含住她莹润的耳垂轻轻碾磨,引得她浑身发软,不自觉地发出细碎的嘤咛。

"诗言..."墨泯沙哑的呢喃混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手掌沿着她的脊背缓缓上移,引得白诗言娇躯轻颤。她慌乱地想要推开他,却被她扣住手腕按在软榻上,温热的吻如细密的雨丝,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修长的脖颈。白诗言只觉浑身发烫,所有的理智都在这缠绵的亲吻中消散,只能不自觉地迎合着她。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两人紊乱的呼吸,在静谧的书房里回荡。白诗言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朦胧间伸手环住她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她的衣襟。墨泯低头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泛红的脸颊,眼底的爱意化作燎原的火,将最后的克制也燃成了灰烬。

不知过了多久,白诗言终于趁着间隙,气喘吁吁地嗔道:"你...你再这样,我可要恼了..."话虽如此,她绯红的脸颊、微肿的唇瓣,还有眼底化不开的柔情,却将害羞与嗔怪尽数出卖。墨泯低笑着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声音沙哑而温柔:"好,听你的..."

窗外的麻雀扑棱棱掠过花枝,惊落几片早樱。白诗言从她怀里挣脱,发间珠翠叮咚作响:“快去忙你的,总不能真让他人等急了。”她佯装嗔怒转身,却在背对她时,嘴角不受控地扬起。墨泯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低头轻笑,指腹摩挲着唇上残留的温度,满心满眼只剩暮色快点漫过天际。

月色漫过紫彦城墙时,墨泯终于将最后一份文书封存。指尖抚过书卷,想起白诗言临别时耳尖泛红的模样,握笔的手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几分。她踏着满地碎银般的月色,穿过九曲回廊直奔相国府。

墨泯轻车熟路的来到白诗言闺房的窗边,抬手欲叩,却听见屋内传来雪球撒娇的“喵呜”声。推开窗,正撞见白诗言蹲在地,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将藕荷色襦裙染成温柔的银白。雪球歪着脑袋蹭她掌心,见墨泯进来,竟“嗖”地跳上她肩头,尾巴卷住她束发的玉冠轻轻摇晃。

“今天这么这么晚才来。”白诗言转身时,鬓边茉莉颤了颤,眼尾还泛着未褪的绯红。她指尖捏着枚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欲迎还羞的模样勾得墨泯心动。她大步上前,手臂一揽将人带进怀中,闻到她发间混着晚露的香气,低笑道:“让我看看,小美人有没有偷偷想我。”

话音未落,白诗言已踮脚吻住她唇角,指尖却在她腰间掐了一下:“谁想你了?分明是雪球缠着我要猫草。”话虽硬气,手臂却环上她脖颈,仰头时月光落进眼底,亮得惊人。墨泯低头含住她唇,尝到残留的梅子甜香,手掌隔着薄衫轻抚她柔软的后背,含糊道:“看来雪球该罚,扰了我们的...”

“喵呜!”雪球突然扑到两人中间,毛茸茸的身子挤在他们交叠的胸口。白诗言被逗得轻笑出声,眉眼弯弯像浸了蜜:“你看,连雪球都看不惯你。”墨泯无奈地揉了揉猫咪脑袋,却趁她不备在她耳后落下一吻:“今夜,我定要让你...”

话音被突然响起的更鼓声截断。白诗言脸颊发烫,伸手捂住她的嘴,目光却藏不住期待:“时辰不早了...”话未说完,人已被打横抱起。墨泯低头咬住她指尖,在她惊呼中往床走去,雪球“喵喵”叫着跟在身后,月光顺着窗棂流淌,将缠绵的身影笼进朦胧的纱帐。

纱帐轻垂,烛火摇曳。墨泯将白诗言轻轻放在软榻上,指尖抚过她发烫的脸颊,目光炽热而温柔。白诗言别过脸,不敢与他对视,耳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诗言,你比春日的荼蘼还要美。"墨泯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声音低沉而沙哑。白诗言伸手环住她的脖颈,将她拉得更近,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窗外,夜色渐深,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雪球蹲在窗台上,碧色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屋内,尾巴轻轻摇晃。墨泯的手掌隔着衣衫,缓缓摩挲着她的后背,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眷恋。白诗言轻颤着,娇软的呢喃在唇齿间溢出,化作绕指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我要把你藏起来。"墨泯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藏在只有我们的地方,看你晨起梳妆,陪你暮看夕阳。"白诗言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主动吻上她的唇。

白诗言指尖轻戳她胸膛,眼尾泛着水光,忽然想起白日里未尽的话,脸颊又烧起来:“你下午说,恨不得现在就……到底要做什么?”她故意板起脸,睫毛却不安分地颤动,将心底的羞涩尽数出卖。

墨泯喉间溢出低笑,滚烫的掌心覆上她手背,缓缓按向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想把你揉进骨血里,让你听听这颗心,为你乱了多少个晨昏。”她俯身时鼻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垂,吐字间带着蛊惑人心的颤音,“想尝遍你唇上所有的甜,把月光熬成蜜,浇灌你每一寸肌肤。”说着,修长手指挑起她一缕青丝缠绕指尖,“若此刻神明问我愿望,我便求他把时间碾碎成齑粉,让我们永远困在这相拥的刹那。”

白诗言被这炽热的话语烫得浑身发软,慌乱抬手去捂她的嘴:“你这登徒子!满嘴……满嘴胡话!”话未说完,却被她顺势含住指尖,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墨泯望着她染着春色的脸庞,声音愈发低哑:“若说情话是罪,那我甘愿在你眼底,万劫不复。”

白诗言双颊烧得通红,指尖抵着她胸膛用力推搡,却被墨泯顺势扣住手腕按在枕侧。她气鼓鼓道:“平日里瞧着冷峻自持,怎的今日满嘴胡话?活脱脱一个登徒子!”尾音还带着未消的娇嗔,睫毛却因她灼灼目光轻轻颤动。

墨泯低头咬住她发颤的耳垂,声音裹着滚烫气息漫进耳畔:“遇见你之前,我原也是旁人眼里的冷石头。”她的手掌隔着衣料抚过她腰侧敏感处,惹得白诗言轻颤着弓起身子,“可你偏要做那把火,烧得我骨头都酥了,这般无赖模样,不正是你亲手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