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小家伙，要不要让你说话？”

温笛哭得头晕，眼神都有些迷蒙，也根本顾不上回答小丑的问题。

小丑看着他的模样，低声笑了笑，随后自顾自地说：“好吧，我同意让你说话了，毕竟......以后或许就听不见了呢。”

感受到怀中颤抖不已的身子，小丑又弯了弯嘴角，眼底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他起身将温笛放在沙发上，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拉开抽屉，翻找药物。

过了会儿，终于找到，他握在手中，又走到一旁拿了一次性杯子在自动饮水机里装了些水，回到温笛身边。

看着无力倒在沙发上的人，他俯身，一手捏着温笛的下颚，让他张开嘴，随后将药片喂了进去。

又微微扶起他的肩膀，让他喝下一口水。

过了会儿，温笛感觉一直压在胸口的郁结缓缓散去，喉咙也不再那么生涩，他咳了几下，弱弱地开口：“别......别......”

终于听到他的声音，小丑露出了满意的笑，他靠近温笛，将耳朵凑在他的唇瓣，嗓音低沉含笑地问：“别什么？别杀你吗？”

“这种话我听了好多，真的好无趣啊，宝贝。”

果然，还是不让他说话比较有趣一些。

再漂亮的小家伙都一样胆小，一样说着那些重复的话。

温笛抬起含泪的眸子，长睫微颤，嗓子低哑，带着怯弱：“别让我喝......你的血......”

想到刚刚被强制喂进血液的场景，温笛双眼一酸，眼泪又涌上来，他轻轻一眨，便顺着脸颊流下。

小丑闻言，心中猛地一颤，淡色的瞳孔微微一震，抬眸望向哭泣的小人儿。

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完全咧到了嘴角。

他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手掌挽住温笛的后颈，低头凑近，近到两人的鼻尖都几乎碰上。

“为什么？不好喝吗？”

温笛听见他的话，眼神带着看疯子一般的神色看他，似乎在说：你觉得呢？怎么会有你这么莫名其妙的人！

小丑看出他眼神的意思，顿时笑了，笑得十分开心。

“原来是不好喝啊，我的血当然没有宝贝的血香甜，我错了，原谅我吧，毕竟我们之后还要相处好长的一段时间，我不希望你讨厌我。”

“......？？？”

温笛诧异地看他，他有些搞不明白了，相处好长一段时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打算现在杀死他吗？

难道他是打算把他囚禁在这折磨一段时间再杀死？

不要啊！！！

“不......”温笛露出抗拒的神色。

“嗯？”小丑眉一挑，露出苦恼的表情，“不肯原谅我？这可真是让人心情糟糕。”

“不是......”温笛艰难地开口，“不要折磨我，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小丑脚步一顿，眼底流露疑惑，“你让我杀了你？”

温笛点头，眼神可怜又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