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创业女汉子一言不合就开干

第22章 头孢配酒说走就走(1 / 2)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招远县城的一角,一座雕梁画栋、灯火阑珊的楼阁悄然屹立。

几盏红灯笼轻轻摇曳,散发出朦胧而诱人的光晕,仿佛是夜色中的一抹温柔,又似是无言的召唤。门楣上,行云流水般题写着“群芳院”三个大字。

门口两侧,身姿婀娜的女子笑意盈盈,薄纱罗裙在微风中轻轻飘动,露出如雪般的皓腕与若隐若现的玉足,眉眼含春,香帕舞动,便将往来男人的心勾去了几分。

跨过高高的门槛,大厅内热闹非凡。一位身着绯色舞衣的女子正在中央的圆台上翩翩起舞。她腰肢细软,如风中柔柳,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扭腰,都引得台下浪荡子大声叫好。

旁边的乐师们全神贯注,丝竹管弦之声交织在一起,或激昂,或婉转,与舞者的动作配合得严丝合缝。

群芳院花魁娘子赛牡丹的房间里,烛光摇曳,映照着墙上挂着的山水画与仕女图,显得格外雅致。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与几碟小巧的点心,茶香与果香交织,营造出一种温馨而私密的氛围。

赛牡丹红裙旖旎,正拿了一把小巧的美人壶,给一个黑壮的大胡子斟酒,眼波荡漾。旁边那两个,一个肥头大耳,一个瘦成麻杆,明显是大胡子的跟班,也是醉得不轻,嘴里不三不四说着放肆的浑话。

宋喜雨和王掌柜,已经在旁边的房间等待多时。楚楚可怜的花颜姑娘,早被她一个手刀,砍昏过去趴在琴台边,蒙在被下。

宋喜雨的手心有一张纸,如若打开,正是赛牡丹屋里大胡子的模样。这是昨天仓子亲手交给宋喜雨的,说了“群芳院”三个字就转身而去。

隔壁,赛牡丹软糯的笑声,宛若无尽的温柔乡,让大胡子飘飘欲仙,酒也喝得愈发畅快。

突然,大胡子和两个手下,不约而同地面色潮红,胃部恶心,不由得干呕几声,随即腹部一阵又一阵的绞痛,仿佛有把无形的匕首,在搅动着五脏六腑。

赛牡丹虽在形形色色的恩客中长袖善舞,现在也是胆战心惊。她用力捶打着墙壁,瘫软在地。

宋喜雨和王掌柜应声前来,已然蒙了面。她对赛牡丹说了一声得罪了,便把她打昏让王掌柜给拖到隔壁。自己身手敏捷地捆住大胡子三人,打了个最结实的渔人结。

“草帽山大当家的,久仰久仰!”宋喜雨粗声粗气。

大胡子腹痛难忍,依旧倒驴不倒架:“你们,这是你们做的局?”

“算你聪明!”

大胡子和两个手下,现在全身虚脱一样,汗出如浆。他仍梗着脖子,问:“不知二位好汉,咱们有什么过节?如果二位肯高抬贵手,草帽山一定大礼相送!”

宋喜雨一挑眉毛:“大当家这是坏事做多了,都想不起来缺了什么德吧,我给你提示一下,六天前,砒霜!蒙面人!”

没等大胡子反应过来,旁边那个肥头大耳的惊恐大叫:“你,你是,你是那个……”

“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宋!宋家卤味!”

大胡子冲肥头大耳那个一声吼:“老四,你快说!你做了什么!”

“大哥,我就是受人所托,派了一队人下山……”

“你糊涂!阎王爷买马的钱你都敢花,你这是引火烧身啊!”大胡子气得喘不过气。

宋喜雨用匕首划开肥头大耳的脸颊,流下一道血线。她用发红的眼睛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告诉我,你受谁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