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提这账本,你前些日子叫凤哥儿过去做甚,还叫她单陪宝玉玩儿,她是贾琏的媳妇儿,你这样行事可考虑凤哥儿的名声!”
王夫人心里忐忑,她到不觉得自己叫王熙凤陪宝玉玩耍是什么很了不得的大事,连忙抬起头来,看着贾母。
“老太太,媳妇儿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凤哥儿平日里同宝玉那般要好,嫁给琏儿之后久未来寻宝玉,宝玉心里想念的紧,我才叫了她过来的。”
“况且宝玉这才几岁呀?哪就同名节有碍了。”
贾母面色冷肃,到底因为王夫人是宝玉的生身母亲,愿意为她多解释两分。
“你把凤哥儿叫过去陪宝玉玩耍,那屋子里除了你可再无旁人,特特的遣散丫鬟做什么,这难道还不对凤哥儿名节有碍吗?”
王夫人想到自己当时为了敲打王熙凤,让她多带着贾琏往二房走动,避免被其他人发现,特意把院里的丫鬟支开了。
“这,老太太…”
王夫人讷讷的,到了这个地步,是无论如何也辩解不了了。
“我想着你老实,又孝敬我,府里大大小小事情这才交给你办,谁料到你竟然连你侄媳妇都在算计,若不是琏儿无意间翻看,你怕不是要把你侄媳妇的嫁妆全部套进你口袋里。”
贾母如何不知道王夫人心里想的,不过是为了敛财。想着这诺大的贾府,贾政并无继承权,又可怜自己的儿子,受老太太宠爱,待到老太太去世后,就从将军府公子变成普通员外郎的少爷,想为他多攒些银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