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曼把沃尔夫话中的重要信息给进行了全文背诵,当新的报告出现在日记本上时,阿尔文机械般回复了“已经报告协会”。
看着这熟悉的字迹,莱曼试图发现点什么异常,但很可惜,她只能在一个人脸上发现很多情绪,对于那些形态各异的文字,不管写成什么样她都很难猜出写这个字的人究竟是带着什么样的情绪写的。
“没有任何的波动。”莱曼头一次给阿尔文写莫名其妙的话。
日记本另一头的阿尔文愣住了,她看着这行德文,仿佛猜到了什么,不过没往那方面想,只是说:“你很难在文字上看到很多情绪,你只能去猜,而不是像面对面见面那样可以看到对方的复杂的表情。”
莱曼的短发随着她轻轻摆动脑袋而飘荡起来。
她想问问阿尔文在之前的聊天中为什么突然像人间消失了似的了无音讯,脑海里也多次冒出了各种想法。
好奇心逐渐占据了大脑,现在她只有一个想法——写下那串充满好奇心和带着询问意味的德文,并且坚定不移,让阿尔文必须说出个所以然来。
有那么一瞬间,莱曼真的有种想要拿起笔的冲动,一个字母刚下笔,她就像被一盆冷水泼了一脸,顿时清醒过来,在字母上画了几笔,像是要遮盖她那强烈的好奇心。
而后,她将好奇心给抛到一边,出现在日记本上的文字被换成了另一个问题——“你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你所说的‘在线’状态吗?为了防止错过什么重要信息?”
“是的。”阿尔文简短的回答道。
“你不睡觉的吗?”
“我的休息时间是争分夺秒的。”
莱曼想着再往深一点去问,但很显然,这就像触碰到了什么关键词,日记本那头没有回话。
不知道是以沉默来告诉她这些词不能说,还是因为阿尔文有意无意提到的“保卫队”。
莱曼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往往在与阿尔文聊天时,她的想法才是多种多样的。
“保卫队应该是协会的武装力量,字面意思就是保护和维护安全……可能阿尔文所处的地方有着好几个保卫队员?名义上是保护,其实就和狱警看管囚犯是差不多的意思……”
“协会生活的唯一吸引力应该就是死不掉了,还有,那里应该没有任何感染者,毕竟协会嘛,了解、研究、抑制、消灭秩序病是他们的任务……”
短短几分钟时间,莱曼冒出了无数种想法,直到手里的日记本一热,她才低下头查看起本次的内容。
对话再次被重置了,熟悉的字迹再次占据了空白的纸张,简短的一句话语出现在日记本的中间:“你的权限不足,再加上协会的谨慎态度,所以有些东西你还是不能够了解的。”
“我现在是协会成员吧?为什么要对协会成员谨慎?”莱曼有些不解,阿尔文则耐心的解释。
“你现在的权限就相当于协会普通成员的权限,另外,有些黑桃A是讲不出来的,哪怕我称之为红桃,也一样讲不出来(这里指个别事物说不出口)。”
阿尔文的这句话还没等莱曼看清,它就被重置了。
“这要比直接比喻好得多,我明白什么意思了。”莱曼告诉阿尔文用不着再跟她过多解释,已经足够清楚了。
“那就好,愿和平与我们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