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举动遭到了阻拦,贝拉拉挡在莱曼上前,不容商量的态度顿时让迪特里希脸涨得通红,举起拳头就要挥下,但门口突然冲来的另一位先生无情地阻止了这场殴打。
被这突然的一撞,迪特里希一个没站稳,往地上摔去,爬起来后,就看见门口多了十几位先生和女士。
他们都是跟奥拓夫关系很好的街坊邻居,现在他的店不开门了,再加上迪特里希的“突袭”,自然要凑过来看看。
和贝拉拉了解了一下前因后果,刚刚把迪特里希撞倒在地的先生连忙替贝拉拉说话:“怎么可能是奥拓夫干的呢?他哪有精力大老远跑去修道院把您打一顿?”
这番解释赢得了看热闹的观众的连声赞同,毕竟,一个小店长闲着没事跑到修道院去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神父揍一顿,怎么看都说不过去。
迪特里希用他的蜂窝状眼睛看了眼周围,又瞪了眼莱曼,下一秒,他当着一帮人的面咒骂起“孽种”,推开贝拉拉,直接向着莱曼扑去。
可他还没挥下一拳,就被几位先生拖到一边,但此番举动却将神父的怒火从莱曼转移到了他们身上。
他朝其中一人扑去,死死的咬住那可怜先生的耳朵,分都分不开。
任何殴打都不起任何作用,一行人不得不请来了警察,但即便是他们,也费了好一番劲才将两人分开。
被扑倒在地的先生无异是此次事件最惨的受害者,他的身上留下了无比清晰的牙印,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的耳朵没被咬下来。
警察将参与这场斗殴的人给带走,同时将看热闹的观众给解散。
现在,房内再次恢复了宁静,代价是房子被弄得一片狼藉。
破碎的碗碟、被打翻在地的食物,还有被拆烂的桌椅,每一样都令人头痛。
“贝拉拉太太,我来收拾。”莱曼立即走上前,就像在礼拜堂做清洁工作时那样,她跪下来,用手抓住破碎碗碟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把它提起来放到一旁。
“别别别,亲爱的,地上脏,我来就好。”贝拉拉忙把莱曼扶起,用命令的口吻让她不准动,还让旁边的小女孩看住她。
而后,她便俯下身,将碎碗碟一个个捡起,放进一旁打到空篮子里。
莱曼很想去帮忙,但小女孩就像是监狱的狱警般,伸手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弹。
贝拉拉手上的动作很快,收拾完一地的狼藉后,她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将两人哄到一旁坐下,小跑着到了厨房去准备午饭。
……
当迪特里希神父被警察带走的消息传到修道院,最先得到消息的瑞秋在短暂的犹豫后还是去了自己房间,从抽屉里取出一份信封。
当她又急匆匆地走出房间时,在外徘徊的维罗妮卡立即迎上来:“你真打算这么做吗?”
她指了指瑞秋手里的信封,后者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
“你打算把神父这些年干的事全抖出来?”维罗妮卡说,“他眼睛是蜂窝状的。”
“但他不是绝对完美的,而且,他也不是来自于显赫的修道院,”瑞秋拍了拍信封,“证据确凿,我现在也准备去找人。”
“祝你好运。”维罗妮卡没再多说什么,后退一步让出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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